楚宸整張臉黑沉難堪,他為了逼太子和秦蕓熙退婚,不知道制造了多少太子未婚妻愛慕自己的輿論。
只有太子跟秦蕓熙退婚,他才有機會去秦家提親,迎娶秦月兮,把秦家軍拉入自己的陣營……
然而現(xiàn)在一切不按他設(shè)想的發(fā)展,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蕓……”他抬頭,正要跟秦蕓熙解釋,可秦蕓熙已經(jīng)走入秦家了。
圍觀的老百姓看著他,竊竊私語:“一看就是有心人故意抹黑詆毀秦家嫡六小姐?!?/p>
“是啊,誰會放著太子妃不做,跑去勾搭別人?!?/p>
“聽說太子十分寵愛秦六小姐,不可能是個風(fēng)流成性的人?!?/p>
“這里面一定有鬼吧!”
老百姓不敢太大聲的議論,但楚宸是習(xí)武之人,這些人說什么是非,他聽的一清二楚。
他臉色沉了沉,轉(zhuǎn)身也走入了秦家。
……
“小姐,你怎么知道五小姐懷有身孕了?!备O不貋淼穆飞?,就一直在疑惑此事。
秦蕓熙微瞇了一下眸子。
前世,秦月兮就是借著去金月庵為由,自己偷偷服用滑胎藥,結(jié)果因藥量過重,大出血了。
秦月兮見事情敗露,便在她面前裝可憐說,是因為有一天夜里,給她出去買街上的零吃,被一個酒漢糟蹋了身子。
秦蕓熙因而非常愧疚。
此事,她也替秦月兮隱瞞了下來。
至于孩子是誰的,這還得好好的查一查。
她敢判定,一定不是街上某個酒鬼的。
秦月兮常年習(xí)武,怎會被一個喝的爛醉的酒漢欺負了?
騙鬼去吧。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鼻厥|熙淡淡的說著。
福喜抬頭望著秦蕓熙的身影,她怎么覺得小姐哪里不一樣了。
秦蕓熙到了前院,只是還未踏入大廳,就看到父母和幾位兄長的身影。
大廳內(nèi)傳來了秦月兮哭啼的聲音:“爹娘,是女兒辜負你們,那封情書……情書不是六妹妹寫給宸王殿下的,是女兒親手寫的?!?/p>
“宸王殿下十歲拜父親為師,女兒與宸王一塊跟隨爹爹習(xí)武,日久生情,生了貪念,女兒知道秦家已有一位女兒即將嫁入皇室,便不會再讓其他女兒做皇家兒媳?!?/p>
“可女兒對宸王殿下的愛慕之情,又豈是女兒自己能控制的,在百花宴上,女兒……已經(jīng)許了身子給宸王殿下。”
“女兒懷了宸王殿下的孩子,可宸王殿下不知那夜的女子是女兒,女兒這才偷偷寫下情書尋問宸王殿下的意思,只是情書還未送出去,就被爹爹抓到了。”
“女兒當時怕極了,才將情書推到了六妹妹頭上,爹娘,你們打死我這個不孝女吧,女兒沒有保護好自己,女兒不希望宸王殿下為難。”
“你說什么??!”平昌侯大吼了一聲。
而平昌侯正是秦蕓熙的父親。
秦蕓熙站在前庭,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寒的笑意。
這秦月兮真是長著一張巧嘴呀,三兩句話就把無辜、委屈、可憐演的淋漓盡致!,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