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天鷹被氣得不輕,也正如喬以沫猜想的那般,對這次交貨的事情也是心不甘情不愿。此時,天鷹和光頭等人也到了斯坦碼頭?!袄洗?。”光頭咬著牙惡狠狠道:“十個億啊,不是小數(shù)目,而且今晚我們被他們冷家這么耍,面子過不去啊!要不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天鷹周身氣息低迷,他冷冷地看著光頭,“怎么搞?”光頭笑了下,眼神四處張望,“老大,你去交貨,我去蹲守,把冷家那乖孫給治了?!卑凑展忸^的意思,大概就是讓天鷹去交貨,光頭去埋伏,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冷倦使絆子?!按镭?!”天鷹拍了一下光頭,“要是今天在這里動手,他們知道是我們做的,有沒有點腦子?”話雖如此,光頭還是很不甘心,氣哼哼道:“知道是我們干的又如何,他沒有證據(jù),M國是我們地盤,他奈何不了我們?!甭牴忸^這么一說,天鷹揚了揚眉,把腰間的槍扔給他,然后什么話都沒有說就往斯坦碼頭走去。這一行為,無疑是默許了光頭剛才的那一番話。光頭先是愣了下,后又反應(yīng)過來,他舔了舔唇,帶著些許勢在必得的自信。待天鷹走到斯塔碼頭的時候,在周圍隱藏著的喬以沫警惕了起來。她看了幾眼,感覺有點怪怪的,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光頭呢?按照以前,天鷹可是會一直把他帶在身邊。今晚,光頭不出現(xiàn),反而有點反常。喬以沫掃了一眼周圍,尋找著光頭的身影。幾秒后,她瞇了瞇眼睛,朝那個比她更隱秘的位置悄悄走了過去。幾乎沒有聲音,連影子都很難捕捉到。此時的冷倦看著獨自一個走向自己的天鷹,略微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他眼眸瞇了下,松下的神經(jīng)又被提了起來。“貨呢?”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天鷹?!袄湎壬呻S我一同前去前面???”天鷹面上做得可真是和善,沒露半點破綻。博華抬了抬頭,望著不遠處,動了動唇,“倦爺,還是我去吧?!辈┤A也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到底是防著天鷹好?!班牛闳グ??!碧禚椔勓?,臉上的橫肉扯了扯,像是達成了什么事情一樣。而另一邊的光頭。拿著槍對準不遠處的冷倦的光頭絲毫察覺不到一個女人正悄悄靠近自己。他耳朵塞著耳機,聲音沉沉,透著幾分玩味,“老大,冷家那男人腿真挺長的,要是一槍打殘了如何?”天鷹聽著耳機里傳來的聲音,嘴角冷冷地勾了勾。殘了挺好的,到時候連M國都來不來。光頭見天鷹沒說話,于是乎:“老大,我動手了,你閃遠一點,子彈可不會長眼睛?!闭f完,光頭裝了消音器,然后上膛,食指摁下扳機。一聲不輕不重的槍聲“咻”一聲從角落處傳出,冷倦眉眼微挑,條件反射掃了過去,腳一移,迅速閃開了。天鷹跟著假裝愣了下,“什么東西?”冷倦邁著步伐朝開槍那個位置走過去,便走便玩味道:“我也挺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