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些福報能夠記在豆豆的身上,讓他不會遭受到難以忍受的痛苦。然而她心中也清楚,商人注定無情,尤其是陸靖深這種站在權(quán)力巔峰的商人。自然不會為了這一丁點的東西就放棄。他們的心恐怕早已經(jīng)凍結(jié)成冰,不會為外界的事情所打動。想讓他們有一絲的情分,談何容易?看著她脆弱的模樣,陸靖深也控制不住的心疼。他很想問問,為什么明明是在求自己,她卻不能放低身段?他從白天到現(xiàn)在,等了這么長時間,其實只需要葉梓的一聲溫言軟語,他就可以不顧一切的拋下一切,順遂她的心意。然而自始至終,都沒有。他并沒有管身上的殘渣,而是轉(zhuǎn)過頭神色淡淡的看著她:“是你在求我,至少得拿出些讓人信服的態(tài)度?!比~梓遲疑了片刻,低聲開口道:“我接下來不會再跟你吵架,這是我做出最大的退步。”陸靖深微微搖了搖頭,淡漠地笑了起來:“就這樣嗎?”“那你還想怎樣?”葉梓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陸靖深轉(zhuǎn)過頭,微微向前了一步:“我想要的很簡單。從今天開始,我們一起睡在主臥。”自從到了這里之后,從來都是葉梓睡在主臥,而陸靖深在側(cè)臥從來沒有變化。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捏緊了椅子的扶手:“陸靖深,你現(xiàn)在這是在趁人之危?!薄凹热荒愣家呀?jīng)說了商人是冷血無情,如果不談條件的話,反倒對不起你對我的評價?!彼p手抱臂,玩味的看著面前的人。葉梓在心中做了一番掙扎,為了那些孩子,如果真的這樣的話,也無所謂。她狠狠地瞪了陸靖深,起身直接往主臥走去??粗谋秤?,陸靖深的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片刻之后,他脫掉臟成一片的外套,直接往浴室里走去。飛快的沖了個澡之后,他起身去往臥室。葉梓清晰的感受到陸靖深推開了門,她身子緊繃的躺在床上,就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緩了。一步、兩步。陸靖深的腳步一點點接近,他身上清冽的氣息也一點點的靠近,幾乎貼在了葉梓的身邊。她猛的轉(zhuǎn)過頭,下意識的就抬起手。下一秒手腕便被一雙修長的手給捏緊,陸靖深的眼中帶著幾分戲謔:“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就算你要跟我住在同一個房間里,我也永遠都不會愛上你?!彼龎旱吐曇?,一字一句的開口。陸靖深的身上帶著須后水的味道,身上還有氤氳的濕氣,有種說不出的好聞。葉梓不想承認,自己差點要沉溺在這樣的味道當中,只能拼命的板起臉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陸靖深好似并不在乎她的冷漠,輕輕把她的手放了下來,溫聲開口道:“我不在乎,即便得不到你的人,得到你的身體也是一樣的。”說完,他便輕輕掀起被角睡在了葉梓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