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名守衛(wèi)的話,司二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帶著幾分猙獰的笑意?!靶校锩娴娜硕紥炝?,人員安排什么的就由你來重新分配一下吧?!彼径δ敲匦l(wèi)吩咐一聲,就帶著他的手下走了。而柴學義,自然也帶著那群氣勢驚人的男子離開了左家莊園。而那些守衛(wèi),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他們平時跟連才同吃同住,對連才的脾氣秉性十分了解。連才是個非常講義氣的人,絕對絕對不會做出叛主,甚至是殺主的事情來。他們怎么可能會真的相信司二的話呢?只不過為了自保不得不表現(xiàn)出相信的樣子。雖然左明遠一直對他們不薄,但他們來左家當護衛(wèi),最主要的就是為了錢?,F(xiàn)在左明遠都已經(jīng)死了,他們也沒必要為左家拼命。反正有人發(fā)錢,給誰看家不是看家呢?兩個小時后,第一縷陽光撕開了云層,把一縷薄薄的金光撒向了杭城。僅僅只是一夜,杭城的天就徹底變了。雖然這當中也有一些不和諧的因子,但很快沈家和宇文家就讓他們沒了聲響。還是那個湖心亭,沈玉書和宇文椒又會面了。不過此刻他們正吃著美味的早餐,另外桌上還放著一瓶紅酒。雖然徹夜未眠,但他們二人全都精神抖擻。今夜,他們終于完成了謀劃很久的大計。新的一天開始了,屬于他們沈家和宇文家的時代也來臨了。當?shù)谝豢|陽光撒向湖面的時候,沈玉書端起桌上的紅酒杯,跟宇文椒的碰了一下。“宇文老弟,這才熬了一夜,我怎么就覺得身子乏了呢?”“想當年我孤身一人從老家來杭城闖蕩的時候,連著大半個月都不怎么合眼,都沒覺得這么乏過?!薄肮∩蚶细?,當年你來杭城的時候多大,現(xiàn)在又是多大?”“歲月不饒人,誰還能跟年輕的時候比啊?!薄安贿^現(xiàn)在就算讓你回去,你也不想回去。”“因為從今天開始,咱們就站在杭城,以及整個華東區(qū)的最高處了?!庇钗慕沸Φ??!耙矊Γ斈瓿赃^的苦受過的累,我是不想再嘗一遍了。”“現(xiàn)在該我們享受勝利的果實了?!鄙蛴駮攘艘豢诩t酒,心滿意足地說道?!吧蚶细纾阏f我們要不要通知左青和左映雪回來給左明遠送終?”“通知?”沈玉書冷笑一聲,“讓他們回來給左明遠送終,豈不是給我們自己找事?”“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了歐洲?!庇钗慕芬汇?,“沈老哥動作真夠快的?!薄翱梢沁@樣的話,司二那邊咱們怎么交代?”“呵呵!”“那就是一個草包!”沈玉書不屑道?!坝钗睦系?,看到湖面上的陽光沒有?屬于我們兩家的時代徹底來臨了!”“沒錯,從今天開始,杭城的每一天都將撒滿陽光?!庇钗慕妨⒖桃泊笮α似饋?。同一時間。歐洲某個小國剛進入深夜時分。一輛奔馳商務車開向著郊區(qū)的私人療養(yǎng)院開去。車上除了司機,還有左青,另外還有兩名從左家一起跟過來的保鏢。本應該跟他一起來歐洲的左映雪卻不在車上。車子剛拐上一條郊區(qū)的小路,司機就猛地踩住了剎車,逼停了車輛?!霸趺戳藥煾??”左青連忙問道。“有輛大卡車橫在了路上?!彼緳C心有余悸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