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侯,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怒不可遏的看著面前手忙腳亂的拓跋侯質(zhì)問道。這個拓跋侯,雖然嘴上說著是要來給他賠禮道歉的,可是這做出來的事情就沒有一件事讓他舒心的,他究竟在搞什么?看著豐焱骨的這副模樣,拓跋侯立即收起了自己剛剛心中的想法,一臉歉意的再次和他道歉,“不好意思父親,我剛剛手抖了,這才不小心將茶水灑到了你身上,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拿一身衣服來給您換下?!闭f著,他就要轉(zhuǎn)身去叫人,然而這一轉(zhuǎn)身,便剛好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豐宛。看見里面的這一幕,豐宛的表情頓時緊張了起來。她剛剛才從侍女那兒得知了后跋侯讓人去做的事情,并且懷疑拓跋侯很有可能是在豢養(yǎng)魔物,而且侍女還告訴他,她在跟蹤的時候,被拓拔侯手底下的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豐宛現(xiàn)在非常的緊張。剛剛拓跋侯明明是有著一些事情需要去處理的,但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豐焱骨這兒,這足以說明,拓跋侯明顯是對豐焱骨起了疑心,認為那個去跟蹤他手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豐焱骨派去的。因此,豐宛非常的害怕拓跋侯會對豐焱骨做些什么事情。不僅如此,她更擔心的是,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本來就不太好,如果因為這一件事情再繼續(xù)惡化下去,對于他們兩個黃旗之間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在進門看到這幅場景之后,當即便想到,絕對不能夠讓拓拔侯再惹惱豐焱骨了。她立即帶著自己帶來的醫(yī)生上前。看見豐焱骨身上還沒來得及處理的茶漬,豐宛開口詢問道:“父親,你這是怎么了?”然而豐焱骨卻并沒有回答她,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拓拔侯。豐宛其實也已經(jīng)猜到了大致的事情經(jīng)過,所以也并不期待著能從他們兩個那邊得到回答,在問完這個問題之后,她便立刻讓醫(yī)生上前給豐焱骨檢查身體。豐焱骨最近的身體不太好,所以這個大夫每天都會過來給他問診。等到一整套檢查的流程都走完時,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了。豐宛將醫(yī)生送了出去,然后服侍豐焱骨上床休息。之后,豐宛便看著拓跋侯說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做的話,那就趕緊去忙吧,我現(xiàn)在要去準備午飯了。”在說這話的時候,豐宛的眼神其實是有些閃躲的。她其實是因為侍女告訴她的那些事情,所以對拓跋侯有了些許的隔閡,現(xiàn)在暫時不想看見他,才找了一個理由將他給支走。在說完這一番話之后,還沒來得及等到拓跋侯給出的答復(fù),豐宛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粗拮与x開的背影,拓跋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自己的妻子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他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在思索了一番卻依舊無果之后,拓跋侯干脆就放棄了這個問題。這大概是他的錯覺吧。他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壓力太大了,所以出現(xiàn)了一些不該有的感覺,這也的確是正常的事情。于是拓跋侯便轉(zhuǎn)身走向了另一個地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沒過一會兒時間,他的那些手下也紛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