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谷,馮謙!馮長凌聽到這個名字,瞳孔猛的一縮,他雖然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但是卻知曉他們的名字。從他記事起身邊的人就告訴他,他的父親馮謙出自神醫(yī)谷,在他出生后就死了??墒乾F(xiàn)在,他卻從蕭承逸的嘴里聽到了這個名字,還見到了活生生的人!馮長凌滿腹疑惑,他看著蕭承逸目光有些錯愕,卻是沒有說話。蕭承逸知道他的意思,他擰著眉將事情的原委同他說了一遍,事無巨細(xì),沒有任何的隱瞞。馮長凌聽后沉默了良久,最后自嘲的一笑:“所以,他其實(shí)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蕭承逸道:“他說自己那天喝醉了,以為是做了一個夢,也許這其中真的有什么誤會?!彼m然對馮謙心有不滿,但卻改變不了他是馮長凌父親的事實(shí)。如果可以,他希望長凌有個家。馮長凌抬起眸子看著他,問道:“他們是不是想殺你?”蕭承逸怕他誤會解釋道:“蘇新月怕我泄露言景宣的身世,不愿放我們離開,師伯偷了她的令牌想放了我們,卻被她抓住了。為了讓蘇新月見一見言景宣,我這才給你們傳了信,對不住事先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我便自作了主張!”馮長凌搖了搖頭,他起身站了起來道:“我去和他們談?wù)??!闭f著,他轉(zhuǎn)身打開了房門,卻見蘇新月和馮謙正站在門外。馮長凌淡漠的眼神掃過他們問:“二位現(xiàn)在可以放我的兄弟走了嗎?”蘇新月心中還有很多的疑問,她知道馮長凌知曉了她的身份,于是也不再假裝,將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道:“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他?!彼觳阶叩椒恐?,正欲開口就聽蕭承逸道:“言夫人的那個孩子并非永寧侯的,而是當(dāng)今陛下的,陛下以為言景宣是他的兒子,有意扶持他成為真正的儲君。這件事長公主亦是知情,只是前段時間,長公主得罪了言景宣,她應(yīng)該是怕日后言景宣成了儲君會找她算賬,所以轉(zhuǎn)投了太子,言景宣這才會惹了殺身之禍!”蘇新月聽完這話,渾身一震,臉上滿是驚愕的表情。言夫人的兒子竟然是陛下的種,那景宣他豈不是無辜受到了牽連?蘇新月倒吸了一口涼氣,久久難以回神。馮長凌道:“如今言景宣的處境堪憂,他的親生父母究竟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你方才也看見了,他和承逸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我們?nèi)羰钦嫦牒λ?,他早就死了好幾回,到是你如果分不清善惡,敢對承逸下手,那才是害了你的兒子,你可要想清楚!”蘇新月也看出來景宣和蕭承逸之間的關(guān)系不一般,而且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兒子早就死了!她不是不識時務(wù)之人,既然知道了蕭承逸不是敵人自然不會再針對他。蘇新月深吸了一口氣,問著蕭承逸:“你真的會保護(hù)景宣嗎?”蕭承逸道:“言景宣這個人比你聰明,他審時度勢,心中有時間大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