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付胭掛了電話后。霍銘征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fā)上,點了一支煙。煙燃燒到一半的時候,曹方敲門進來,“霍總,已經安排好醫(yī)生了?!被翥懻鬣帕艘宦暎藷煹耐瑫r,給付胭發(fā)了一條微信:晚安,寶貝。兩秒后,付胭回復信息:?。?!即使隔著千里萬里,他也能想象到她此刻面紅耳赤,在床上翻來覆去,又害羞又生氣的樣子。生氣的原因大概是覺得被撩撥了,惱羞成怒。他嘴角一勾,回了一條信息:只是試探一下你睡了沒有。去睡覺,不聽話回去罰你。過了會兒,付胭發(fā)了一張自拍。她躺在床上穿著吊帶睡裙頭發(fā)鋪散在枕頭上,懷里抱著“霍小征”。隨后她又發(fā)了一條信息:我和霍小征要睡了~霍銘征看著照片上她穿著吊帶睡裙的模樣,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撩撥誰。下一秒,他長按照片,點了收藏。......第二天付胭剛坐上車,就接到霍承曜打來的電話,“小胭,你出發(fā)了嗎?”“我剛出發(fā)大伯?!备峨賹︸{駛座的曹原比了一個OK的手勢?;舫嘘仔Φ溃骸澳呛茫乙矂偝霭l(fā),待會兒見?!睊炝穗娫挘峨俳o霍淵時打了個電話。她之前答應霍淵時周末去看他,但沒確切說是哪一天。電話接通,她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男人清潤的聲音,“胭胭。”聽他聲音沒有之前那么沙啞了,付胭心想應該是程大夫的藥起作用了,頓時覺得心里踏實了?!按蟾?,我現(xiàn)在準備過來了。”“好,我在家里等你?!备峨俨磺宄舫嘘子袥]有提前和他打一聲招呼,萬一突然去了,他又要以為是她臨時把人帶去的,又要生她的氣。這么想著,她又補充一句,“大伯也來。”果不其然,電話那頭靜默了兩秒?;魷Y時清了清嗓子,“好,我知道了。”“生氣了?”霍淵時莞爾,嗓音溫溫潤潤的,“我什么時候跟你生過氣?”付胭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句話,選擇戰(zhàn)術性地轉移話題,“那我先掛了?!薄昂?,叫司機開慢點,不著急。”霍淵時叮囑了一聲。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朝郊區(qū)的別墅開去?!拔以谀沁叧酝晡顼埦妥摺!备峨俸鋈婚_口對曹原說。曹原一開始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沒事,您想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走?!薄澳悴幌胄∠膯??”曹原握緊了方向盤,車子經過一條減速帶,他的心跳仿佛也漏掉了一下。而后,坐在他身后的付胭驚恐地看見他的耳朵紅了。曹原......她靠在椅背上,悄悄地看了一眼內視鏡,正想看看曹原是不是真的臉紅了,結果她忘了曹原的警惕心有多高。兩人在鏡子內四目相對,付胭立馬收回視線,干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