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那個女人的確漂亮懂事,她一雙眼睛最會勾人。
林檸看了她一眼,總覺得沒見過。
難道是她記性不好?
那個女人主動介紹自己:
“我叫英英,是阿軒哥的女朋友?!?/p>
林檸忽然想起了這個人,阿軒,是鐘沐沐跟過的人。
鐘沐沐死了,他換了女朋友。
正常。
花姐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那不提自己男人,提別的男人。
不如這樣,我們玩大冒險吧,誰輸了,就給第一個上來的男人送一束玫瑰,怎么樣?”
這個游戲算不了什么,但是對他們這些活在男人權(quán)威下的女人,敢把心思動到別的男人頭上,那就是犯了大忌。
林檸笑著說道:
“我看行!”
這種游戲她以前和朋友們常玩。
在這里沒什么樂子。
天天聽花姐給自己洗腦彭薩對自己有多好,她都聽膩了。
一看林檸有興趣,別的人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花姐動作熟練地摸著麻將。
林檸也全神貫注。
不過她沒想到,在場的人個個都是個中高手。
往常都會刻意的給她放放水,這次都憋足了勁兒想贏。
林檸打的筋疲力盡,滿頭大汗。
她們就對送玫瑰花的事兒這么恐懼嗎?
林檸無奈的咬了咬牙。
認輸。
花姐笑得捂著嘴,風(fēng)情萬種:
“夫人輸了,把玫瑰拿來?!?/p>
在一旁服侍茶水的太太笑著從旁邊的花瓶里拿了一束玫瑰,嬌艷欲滴的純和欲。
分出了勝負,大家的臉上就輕松多了。
林檸拿過那束玫瑰,輕輕笑了笑。
她指了指電梯的方向:
“行,一會兒人上來我就送,要是碰到你們的人,不要生我的氣??!”
眾人捂著嘴輕笑。
林檸起身,走向了電梯門口等著。
話音剛落。
電梯剛好停了。
她倚著墻,伸出手,背對著電梯口。
根本不知道來人是誰。
也沒興趣。
不過那束玫瑰始終沒人拿。
而對面那幾個貴婦的神情也從輕松變得僵硬,而后愈發(fā)尷尬。
林檸旋即轉(zhuǎn)身。
看著從電梯里出來的男人。
男人悄無聲息地站立,垂著眸子,身上有一種融于海岸線消沉寂寥的氣質(zhì)。
他清雋冷意,無聲無息,讓人就覺得一股懾人的壓迫感。
周聿安站立在那里,低頭看著玫瑰。
剛要拿過來。
林檸倏地縮回手。
動作比什么都快。
她把玫瑰塞到了他身后的阿宗手上。
阿宗震驚的呆滯在原地。
好像拿著一塊燙手山芋,臉色復(fù)雜交加,攥著玫瑰,轉(zhuǎn)身就走。
林檸看也沒看周聿安一眼,往回走。
花姐笑著過去打圓場:
“周先生運氣好,我們剛才打賭,輸了的人要玩大冒險,誰第一個上來就要送誰玫瑰花呢!”
周聿安指腹磋磨,仿佛玫瑰的刺在自己手里扎了一下。
他不自在。
周聿安看著不遠處女人的背影:
“那剛才我不是第一個嗎?”
花姐頓了頓,沒想到周聿安還追問計較:
“這一趟電梯里出來的都是第一個,阿宗也算是吧。
周先生怎么有空上來了,不如一起打打麻將?”
周聿安抬眼,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