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不為所動,只擰著眉頭看她。
沈君意見他不松手,直接朝他腹部動手,蕭燼一下就松開了。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干什么?我這下巴捏爛了拿你的賠嗎?”沈君意沒好氣,齜著牙揉了揉下巴。
蕭燼的唇瓣幾乎抿成一條直線,逼視著她沉聲:“你很愛他嗎?”
愛個屁嘞!
沈君意在心里吐槽,她只是認為如果非要嫁人不可,那霍修算是不錯的人選,反正嫁都嫁了,離了再嫁也不一定有這條件了。
她是個現(xiàn)實主義者,非要談什么精神食糧的話,她只想說一句:祝好。
“有區(qū)別嗎?”
愛不愛,她都是霍修明媒正娶的妻子。
愛,這種東西本身就很玄乎,她為什么要去抓一個縹緲虛無的東西?現(xiàn)實點會死嗎?
蕭燼像是釋懷了般笑了下,“區(qū)別不大,下車?!?/p>
他開了童鎖,示意她下去。
“毛病,蕭老板你有病就趕緊去治治,畢竟你和蕭柔真是兄妹?!毕萝嚽吧蚓膺€非要嘴毒了一把。
蕭燼不說話,只笑了下就踩著油門轟走了。
沈君意冷哼了下,很快就哼不出來了,她看見了站在前方不足三米的霍修。
那張臉……黑得像油畫。
沈君意瞬間垮臉,在心底詛咒蕭燼,他一定是看見霍修了,剛剛掐她下巴是故意的!
她朝霍修走過去,面上呵呵笑裝傻道:“今天錄……”
“我都看見了?!蹦闹粜薏话闯@沓雠疲鏌o表情打斷她的話。
他祖宗的!沈君意在心底再一次詛咒蕭燼。
“那你想要什么樣的解釋?或者聽我狡辯也行?!彼UQ郏瑵M臉坦蕩和無辜。
霍修心底騰起來的火氣霎時就澆滅了一多半,在心底自我安慰都是蕭燼的錯,和她沒關(guān)系。
他一言不發(fā),鼻腔里輕輕哼了一聲,扭頭就回家。
“哎!你要不想聽我狡辯,我大不了辛苦點,編個讓你舒服的謊話也行啊,吵架吵架要吵起來才能解氣,你要是悶出病來,我繼承你這么龐大的家業(yè),那多不好意思?!?/p>
見狀,沈君意就知道他心底的氣滅了一半,立馬奔著小碎步追上去,在他屁股后頭碎碎念。
霍修腳步一滯,側(cè)頭瞥見她小跑的樣子,當即大步流星超前走。
她想得倒美!
氣死他后,拿著他的錢去養(yǎng)小男人嗎?
他詛咒那個小男人永遠都是小的!
霍修心底暗罵,然后大腦猛地一驚,他怎么被帶偏了?
沈君意見他走得更快了,心底大罵腿長那么長干什么,穿褲子都費布料。
“霍總,霍老板,霍修,你等等我啊,我腿短?!鄙蚓庾凡簧?,反而還有點喘,錄制結(jié)束后她一口飯都沒吃,肚皮都貼到后背去了,能追得上才是見鬼了。
可惡!他耳背嗎?還是她拍馬屁的方式不對?
沈君意咬咬牙,想她英明一世,竟然要拍馬屁!
“霍帥哥,大帥哥?!彼謸Q了個稱呼,結(jié)果霍修走得更快了,恨不得走出個殘影出來。
媽噠!
沈君意氣得不行,都想跳過去捶爆他的頭。
“小修子——!”她實在是不想跑了,干脆坐在禁車柱上,扯著大嗓門咆哮。
霍修一個趔趄,當即飛速轉(zhuǎn)身朝她走過去,虧她喊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