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經(jīng)抗議過這樣睡太熱,但是他給出的反應(yīng)是將屋內(nèi)的空調(diào)調(diào)的更冷,她很是無語,天知道她每天晚上被空調(diào)凍的蓋著薄被然而又靠在一個源源不斷發(fā)熱的熱源體身上睡覺有多煎熬。
她睡得香甜,佟少勛卻煎熬的慌。
身體上煎熬著,也氣著她離了他睡的那樣舒服,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夜里擁她入懷,現(xiàn)在忽然懷里空蕩蕩的,他徹底失眠了起來。一個人在大床的那端翻來覆去了一會兒,最終他還是靠了過去摟住了她,這才覺得心里舒暢了很多,隨后也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初云端依舊是被佟少勛叫醒的,他可惡地吻到她要窒息了,逼的她不得不睜開眼睛醒來。雖說昨晚他破天荒的放過了她,她睡的又香又甜又舒服,但依然做不到早起,沒辦法啊,這么長時間的生物鐘已經(jīng)形成了。
所以她費力睜開眼看到佟少勛的時候很是崩潰,
“你到底要干什么?”
昨天早晨鬧騰了一頓說什么送禮物沒讓她睡好,今天早晨又這樣,是不是她過的舒坦了他就不爽啊,之前他不是這樣的啊,每天都不管她,他自己吃了早餐就上班去了,她在家睡到自然醒。
“起來吃早飯。”
是佟少勛在她頭頂上方這樣吩咐著她,初云端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在床上,按理說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穿戴整齊洗漱完畢了啊,又眨著眼睛用力想了想,難道今天是周末?
也不是啊,今天才周三,那他現(xiàn)在還在床上不去準(zhǔn)備上班是什么意思?
是要出差?
然而也沒聽他說起過,一般他要出差的話都會提前跟她說一聲,然后問問她是否要跟著去,她每次的回答都是不去不去不去,開什么玩笑,他去出差她就可以遠(yuǎn)離她了不用被她折磨,怎么還可能跟著他去出差。
然后每次他出差前一晚她都會被折騰的睡不好覺,因為他一出去就要跟她分開好幾天,所以恨不得用出差前的一晚上補上后面的幾天似的。
而就在她眨著一雙茫然的水眸兀自思索揣測著他的行為的時候,是佟少勛欺身上前,就那樣含住了她的紅唇狠狠吻了下來,昨晚一晚上都沒碰她,這會兒她又這樣誘人的樣子,身上的薄毯根本就遮不住她的脖頸之下的風(fēng)光,他完全就按耐不住。
初云端在他滾燙的唇移向自己的脖子的時候氣喘吁吁地抗議著,
“佟少勛!”
“你說了在我的傷好之前不碰我的!”
昨晚是他親口說過了這樣的話,她記得清楚著呢,當(dāng)時她還覺得他是不是喝多了,但她才不管這些呢,喝多也好沒喝多也罷,反正是他說過的話,他不能反悔!
被她這樣一嚷,佟少勛伏在她胸口的動作停了下來,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微喘著瞪著她,一雙眼睛里全是濃郁沉重的古欠望,初云端生怕他反悔似的,連忙沖他揚起了自己還包著紗布的手腕,被他吻的發(fā)紅的嘴唇微微嘟著,,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