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少勛本就心情很不爽了,她偏偏還笑的這么沒良心,當(dāng)下就用自己沒受傷的那只手將她給捉了過來抵在旁邊的墻上,
“是不是覺得我這樣了,就沒辦法收拾你了?”
初云端眨著眼睛看著他笑啊笑的,就那樣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地挑釁著他的權(quán)威,
“是又怎樣?”
初云端之所以這樣肆無忌憚,是想著他一只胳膊都受傷了打著夾板,人都這樣了,還能對她怎樣?
佟少勛瞇著眼看了她半響,然后勾唇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那咱們來看看,我有沒有辦法收拾你”
是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暗啞,是他看向她的眼神灼熱滾燙,初云端心里暗叫了一聲不好剛要抬手推他呢,唇就被他給吻住了,纏綿而綿密。
初云端已經(jīng)差不多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又羞又惱地抬手去推他,然而又顧忌著他還有一只胳膊受著傷呢,所以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去推,于是最終就被他占了上風(fēng),人被他抵在墻上吻到渾身都發(fā)軟。
每每她想張嘴說點(diǎn)什么抗議,他便覆上來吻的更深,幾次三番下來初云端只有投降的份兒。
偏偏他還不滿意,那只沒受傷的手更是用盡他所有的技巧撩著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撩撥,初云端覺得自己身體燥熱的想要將他撲倒在床上。
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念頭之后,初云端心里暗暗罵著他,他、他真的是太奸詐了,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讓她妥協(xié),也怪她自己太囂張,竟然在古欠求不滿的他面前這樣挑釁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權(quán)威,她真的是要被自己給蠢死了。
將她吻到意亂情迷之后,佟少勛松了她的唇,鼻尖抵著她的就那樣在她唇邊低低說著,
“要到床上去嗎?”
初云端只有狠狠瞪他的份兒,
“你——”
然而話沒說完唇就接著被他吻住了,新一波的纏綿又欺了上來。
最后的最后,是初云端將他給推到在了大床上
嗯,佟少勛終于得償所愿。
從這之后,初云端覺得在佟少勛養(yǎng)傷的這段期間,他要是有什么需求的話她最好還是滿足他,不然的話以后他傷好了,可能會加倍地從她身上索要回來,那樣的話最終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在初云端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之后,佟少勛的養(yǎng)傷生活終于不那么痛苦了。
大約兩個月之后,佟少勛的胳膊經(jīng)醫(yī)生檢查,確認(rèn)完全沒有問題之后,佟少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跟初云端的婚禮給辦了。
其實(shí)在他養(yǎng)傷的這幾個月,婚禮其他細(xì)節(ji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么長的時(shí)間足夠他們好好準(zhǔn)備了,婚禮的日期也是早就發(fā)出去了,佟少勛傷好之后他們要做的,就是舉行婚禮而已。,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