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有??!”
服務(wù)生顯然是嚇壞了,一個勁兒的擺著手辯解。
“你沒有?”
馮太太氣勢洶洶地走到服務(wù)生面前,一臉的詭笑。
“我明明看見你拿著照片一直擦?!?/p>
“一定是你故意把照片扔在地上,踩臟了,才拿紅酒去洗的?!?/p>
“你說,你是不是嫉妒樊家妹妹?”
“我沒有啊,我只是把照片從地上撿起來?!?/p>
服務(wù)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指了指桌上的照片。
“然后我看她臟了,我就擦了一下?!?/p>
這話可被馮太太撿了漏子,她看向錢太太,得意地道,“錢太太,您聽見了吧,我沒有說錯。”
“就是她撕了妹妹的照片?!?/p>
“我沒有啊,我只是看她臟了,就......”
“啪!”
服務(wù)生話還沒有說完,錢太太就撲過來打了她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打的極狠。
反正榮子姻隔著大老遠(yuǎn)的距離也覺得牙疼,身邊的天真真更是驚的捂住了腮幫子。
“這錢太太下手可真狠,一看就是在家里常作踐下人的。”
一旁的文鶴寧淡淡說著,“希望這孩子能挺過去。”
榮子姻聽出她聲音里的情緒,不禁多看了她兩眼,見她眼底藏著深深的厭惡,顯然對錢太太的作為也十分不滿。
“啪?!?/p>
又一記打耳光的聲音響起。
“你個小賤人,說誰臟了?”
錢太太說著,又高高地舉起了手。
“你敢污蔑我妹妹,我撕爛你的嘴?!?/p>
那服務(wù)生嚇得往連連后退,這才躲過了錢太太的第三個耳光。
不過這躲閃的舉動卻徹底惹怒了錢太太。
只見她一雙媚眼瞪的老圓,一張浮粉的老臉也因?yàn)閼嵟鴿q的通紅。
“小賤人,你還敢躲?”
她手一抬,指向另外幾個服務(wù)生。
“你們把她給我抓過來。不然連你們一塊打!”
榮子姻看得心頭火起,正想起身,卻聽見傅太太喊了一聲。
“錢太太,夠了吧?!?/p>
“她只是個孩子,你下這么大的手,是不把我和張?zhí)旁谘劾???/p>
錢太太哼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輕蔑之色。
她捏著蔥白的指尖,故意捏了捏手上的大鉆戒。
“傅太太,你有沒有搞錯啊。替這個小賤人說話?”
說著話,她又看向一臉嚴(yán)肅的張?zhí)冻隽藡擅牡男Α?/p>
“原本還想著你們二位是組織者,好歹要給我一個說法??磥砦沂嵌嘞肓恕!?/p>
“這小賤人敢故意弄壞我妹妹的照片,我要是就這么算了,以后還怎么在這帝都立足?”
“還有,我妹妹豈是她這種下等人污蔑的?”
傅太太搖了搖頭,冷冷地道,“錢太太,勸你不要太過分。”
“我們都是生意人,應(yīng)該知道和氣生財(cái),得饒人處且饒人?!?/p>
“何況還是這么一個孩子!”
“孩子?”錢太太看了服務(wù)生一眼,突然笑起來。
她笑的很歡樂,像是中了一個億的大獎。
不出意外地,她身前那兩坨肥肉再一次抖動起來。
“就這一臉的騷樣,她也算孩子?”
說著,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前的服務(wù)生,臉色越來越黑。
“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居然敢嫉妒我妹妹,還敢污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