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剛才他走過來時腳有些跛,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沒事,從二樓跳下來時崴了腳。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怎么有空跑我這里來?”厲唯衍斜睨著他。
程靖驍挑了挑眉,“確實很忙,但是就算忙,追老婆的時間還是要空出來的,否則賺再多的錢,沒人分享也沒用。”
厲唯衍笑而不語,程靖驍看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說:“對了,我回來時跟白警官碰了一面,他說宋家人在查十幾年前的事?!?/p>
“宋家?宋衍生還是宋清波?”厲唯衍皺起眉頭,他們?yōu)槭裁磿{(diào)查十幾前的事?
“宋清波,看來你不知道,宋家參與進(jìn)來,這件事就不單純了?!背叹蛤斪鄙眢w,看著厲唯衍臉色變幻不定,他擔(dān)憂道。
“你的意思是十幾年前的事與宋家有關(guān)?”
“說不好,宋清波最近頻頻出手,難道你就一點(diǎn)也沒有懷疑過?”程靖驍指的是宋清波接手股民拋售的股份的事。
厲唯衍晃著酒杯里的酒液,“宋清波最近的動作確實很大,靖驍,謝謝你,我會注意的。”
程靖驍還想說什么,看了看厲唯衍,他又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他坐了一會兒,看著墻壁上的時鐘指向五點(diǎn)半,他擱下酒杯,站起身來,“唯衍,我先走了?!?/p>
程靖驍出了總裁辦公室,晃悠悠地上了四樓,好幾天沒看到安小離,他十分想念她的伶牙俐齒,想到此,他不由得笑了,忽然覺得自己是多有受虐癥,那么多女人拼命討好他,他不去,偏偏喜歡來撞南墻。
自從錦兮結(jié)婚以后,她就將托班的事務(wù)全權(quán)交給了安小離。安小離獨(dú)當(dāng)一面,將托班的管理得井井有條,整個人越發(fā)自信美麗。
程靖驍走進(jìn)托班時,孩子幾乎都被接走了,他來到小班門前,聽到里面?zhèn)鱽礓撉俚穆曇?,他靠在門邊靜靜聆聽。
他聽不出來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只是覺得有些凄美,他在門邊站了許久,直到她一曲彈完,怔怔坐在鋼琴前發(fā)呆,他才慢慢踱了過去。
“彈得不錯,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程靖驍站在她旁邊,看她目光呆滯地看著遠(yuǎn)方出神,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就特別想鉆進(jìn)她腦子里,看看她在想什么。
安小離驀然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程靖驍,站起來將琴蓋合上,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轉(zhuǎn)身向教室外面走去。
程靖驍看得出來她有心事,但是卻討厭她不把他當(dāng)回事的態(tài)度,他追過去,“安小離,我跟你說話,你耳聾了?”
安小離驟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去看了他一眼,“我聽力很正常。”
程靖驍被她嗆得說不也話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安小離,你別老這樣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這輩子還沒有這么耐著性子看哪個女人臉色?”
“那抱歉了,程大少可以不用看我臉色,我相信憑你這身份這相貌,走出去多得是女人愿意侍候你讓你開心?!卑残‰x用力甩他的手,卻怎么也甩不掉,她冒火地瞪著他。,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