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非上了車,開車的是白虎,跟著的人有徐浪以及秦華的一個同事,叫白曉天。當(dāng)時白亦非知道他的名字時,還開玩笑道:“沒想到我們還是本家人?!倍夹瞻?。那人跟秦華的性格差不多,一板一眼的感覺。緊接著,白虎發(fā)動車子,賓利很快消失在了秦華的視野中。半個多小時后,賓利停在了周曲兒的小區(qū)。在小區(qū)里的人看了紛紛圍觀?!斑@誰家的?。抠e利?”“結(jié)婚啊!我的天,誰家閨女這么有福氣?”“快看快看,有人下來了。”白亦非等人從車上下來了,眾人都還以為白亦非是新郎,但他們忽略了,白亦非的胸前沒有配花?!斑@新郎感覺還可以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富二代?”“咦,為什么我看著有些眼熟?”“這好像是侯爵集團(tuán)董事長吧?我還記得前段時間天北大酒店侯爵集團(tuán)周年慶典,我在酒店外面看見來著?!薄半y怪這么大排場??!”“可我記得侯爵董事長有老婆?。俊薄鞍??不是吧?”眾人看著看著眼神就變了,紛紛以為白亦非是個負(fù)心漢。還沒等眾人多說什么,后面秦華坐的婚車也到了。很快,秦華下車了。秦華穿著那天買的西裝,皮鞋,帶著白亦非送的浪琴手表,頭發(fā)梳得噌亮,一臉緊張地站在了車外。白亦非走到跟前,笑呵呵道:“哥,我先上去了!”“嗯?!鼻厝A緊張點頭。白亦非先一步上去,秦華跟在后面。這個時候,大家都閉嘴了,因為剛才他們猛然反應(yīng)過來,白亦非根本不是新郎,只是新郎的兄弟而已。所以大家都尷尬了。白亦非他們才沒注意這些,只是一路上敲敲打打地進(jìn)了小區(qū)。門口,有人大聲吼了句,“來了!來了!”房間里,周曲兒和李雪也聽見了,同時看向門口,剛好,趙晴敲門進(jìn)來,“曲兒,人來了,可千萬別出來?!薄鞍?,好?!敝芮鷥恒读艘幌拢闹胁挥删o張起來。門被趙晴關(guān)上了。李雪拉著周曲兒道:“沒事,這還不得攔一會兒才進(jìn)的來???”門外,白亦非已經(jīng)到了,說明自己是來探路的,先替兄弟擋一擋。接著,女方的親戚便出來給白亦非出難題,答對了,才能進(jìn)來。不過他們也沒為難白亦非,白亦非很快便答上來,放白亦非進(jìn)來。接著秦華來了。這下才是好一頓攔,各種刁難。幸而秦華耐得住,什么要求都照辦,人又感覺木愣愣的,讓人沒了興趣,索性給放了進(jìn)去。接下來,秦華走到了周曲兒房門前,敲響了房門。“曲兒,我來接你了。”李雪打開房門,笑看著她,問了一個問題:“你拿什么對曲兒好?”秦華一愣,然后看向了站在李雪身后的周曲兒,認(rèn)真道:“我什么都沒有,只有一顆心,我只有拿自己的心對她好?!崩钛┞犃撕軡M意,女人,其實對于自己愛的男人,是不在乎什么物質(zhì)的,她們更在乎的是精神上的。這不,話一落下,周曲兒直接竄了出來,撲進(jìn)了秦華懷里。......天北市大酒店。所有男方女方的賓客都在酒店里,司儀也準(zhǔn)備好了。中午十二點整,伴隨著音樂的響起,司儀上臺,主持見證這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