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霍方淵應(yīng)了一聲,把許舒煙拉走。
門外,許舒煙不解詢問:“難道不多問兩句?”
霍方淵輕笑安撫,“該說的我們不問他也會告訴我們,如果他不想說,打死他他也不說?!?/p>
許舒煙跺了跺腳,有些不甘心。
“這個混蛋,敢懷疑我大哥。”
霍方淵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他知道許舒煙有多護短。
剛才說得一點都不夸張,崔浩當(dāng)面懷疑她大哥,她沒動手的確是客氣了。
“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們?nèi)フ胰螁⒉拧!?/p>
“好。”
許舒煙點頭,泄氣般的靠在霍方淵懷里。
“我累了?!?/p>
聽著這聲撒嬌,霍方淵直接將人抱起。
回到了車上,許舒煙靠在副駕駛打瞌睡。
霍方淵看了她一眼,寵溺笑了笑。
回了酒店,許舒煙洗了澡就撲到了床上。
霍方淵打開水,撥通電話。
“與寒,煙煙大哥呢?”
陸與寒:“許初瑾嗎?幾天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目前,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p>
“許初瑾已經(jīng)被盯上了,你派人保護爺爺他們。另外,還是告訴大哥一聲,想辦法聯(lián)系她,讓她有個防備?!?/p>
陸與寒:“老大放心,交給我吧?!?/p>
霍方淵這才放心,沖洗了一下走出。
經(jīng)歷了半個月的擔(dān)驚受怕,放松下來的許舒煙也沉睡了過去。
霍方淵上了床,低頭在許舒煙額頭上親了一口,抱著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兩人去了崔浩所說的地址。
許舒煙見到了任啟才,一家人在國外住著高檔別墅,開著豪車。
而且,還在一家國際公司做著財務(wù)總監(jiān)。
他的生活躍上了一個臺階,而許氏集團被迫破產(chǎn)。
要不是大哥提前把財產(chǎn)轉(zhuǎn)移,他們怕是會更慘。
許舒煙想到這里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側(cè)的霍方淵已經(jīng)查到了任啟才現(xiàn)在的身份。
“姓名跟背景都是偽造的,要想搞垮他很容易,直接報警就行?!?/p>
“直接報警,太便宜他了?!?/p>
許舒煙看向霍方淵,笑得狡黠。
“霍總,借用一下你那些黑手黨的朋友?!?/p>
霍方淵頓時明白了她想干什么,直接拿起電話要人。
今天周末,任啟才樂滋滋地帶著一家人準備去踏青。
正開著,車輛忽地被逼停。
一群彪形大漢涌了過來,拼命拍打著車門。
“你們干什么?我要報警了。”
任啟才顫著聲音開口,只聽得啪嗒一聲,玻璃應(yīng)聲而碎,車窗被強行撬開。
一家三口被直接拉了進去,隨即塞到了車里被帶走。
等到再次恢復(fù)光明,發(fā)現(xiàn)身處在一個倉庫中,面前只有一個背著身的女人。
再看四周,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任啟才看向女人,有些害怕。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許舒煙轉(zhuǎn)身,冷笑開口,“許氏集團的財務(wù)總監(jiān)?就是你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