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聽言覺得其實也不是想通了吧,可能就是內(nèi)心里還是想看看,自己能和裴燕禮走到什么程度。畢竟和他走過的這一路,真的很艱難。如果真的就這樣放棄了,好像顯得以前的苦都白吃了。賀聽言覺得,那就這樣吧。賀聽言晚上也沒喝多少,大概兩杯酒的量。差不多就回家了,有司機(jī)來接。先將阮桃給送回家了,然后賀聽言再自己回家的。誰知道賀聽言剛下車,就在停車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因為在賀家,做輪椅的人也只有裴燕禮了。這是他去四九城的第三天,這就回來了?賀聽言往裴燕禮那邊走去,借著月色看著男人帥氣的面容。好吧,這是一張不管看多少次,還是會喜歡的臉。賀聽言頓了頓,對裴燕禮說:“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要是今天不會來,就不知道你去酒吧了?!薄霸趺?,我不能去酒吧?”賀聽言問道,“只允許你們男人去,女人就不準(zhǔn)去了嗎?你這是什么思想?”裴燕禮看著賀聽言,“沒說不準(zhǔn),但你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沒看到。”賀聽言語氣淡淡。好像還是忍不住對裴燕禮冷淡。總是過不去心里那一關(guān)。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裴燕禮說:“我會擔(dān)心?!薄拔以谒纬遣粫龅饺魏挝kU,在別的地方就不知道了?!薄澳俏覀兓厝グ?,好不好?”“我也沒打算一直待在這里啊?!辟R聽言說。隨后,裴燕禮就跟賀聽言一起回了家。賀聽言去洗澡,身上是酒味。賀聽言吹頭發(fā)的時候,裴燕禮去洗澡。家里安裝了方便裴燕禮洗澡的扶手,現(xiàn)在不需要賀聽言幫忙。但是看到裴燕禮不方便地進(jìn)入淋浴間,賀聽言心里頭還是狠狠地顫了一下。本來裴燕禮已經(jīng)好了的,但為了試藥,還是義無反顧地給自己注射了毒藥。想到這些,賀聽言又覺得不能對裴燕禮那樣的冷淡。她總是這兩種情緒當(dāng)中反復(fù)。難受。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裴燕禮習(xí)慣性地將賀聽言摟在懷中。低聲問她:“這幾天,想我了嗎?”“很忙?!毖韵轮?,就是沒時間想裴燕禮。裴燕禮可能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他也不在意賀聽言說了什么,他說:“我想你了。”很想。賀聽言感覺到他很想了。男人的動作開始大膽了起來。好像是要讓賀聽言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她。賀聽言最后哼哼唧唧的,倒是沒辦法拒絕。結(jié)束后,裴燕禮摟著呼吸低喘的賀聽言,開口的時候聲音是事后的慵懶與沙啞,“小騙子,還說不想我。”身體比嘴巴,果然要誠實太多。賀聽言知道自己的身體對裴燕禮是渴望的。他們兩在身體上,素來契合。賀聽言沒有反駁。裴燕禮捏了捏她的腰,“想了沒?”賀聽言知道,要是說不想,裴燕禮這個人有的是辦法讓她想。不過賀聽言說的也是實話,她說:“嗯?!薄班攀鞘裁矗俊薄跋肓??!薄吧眢w還是心里?”裴燕禮就是不打算放過賀聽言。賀聽言深呼一口氣,說道:“都有?!彼仨毜贸姓J(rèn),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里,都想這個男人了。這個答案讓裴燕禮很開心,他緊緊地?fù)еR聽言。在她耳邊說:“想我了就告訴我,不要藏在心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