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看你這么可憐,我可以發(fā)個(gè)善心,給你兩百萬。”孟云綺以為用錢就可以打發(fā)江晚,“江晚,做人不能這么自私。你真要害得他一無所有才甘心嗎?“
江晚拿起那份離婚協(xié)議,翻到了最后。
突然,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從江晚的手里奪過了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
“寒哥!”
“老公!”
兩人異口同聲,而江晚一聲親熱的老公讓孟云綺受到了刺激。
這樣的稱呼專屬于江晚,讓她咬碎了銀牙。
“你怎么來了?”江晚在想是不是陸辭雪告訴他的。
“我若不來,又怎么能看到這么精彩的一幕?”陸辭年的指尖攥緊了手中的紙張,力大到快在捏破紙頁,“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要答應(yīng)她的荒謬要求?”
“我——”江晚剛開口就被陸辭年打斷,他眸底都是焦急與害怕,“我沒讓你說話。有話我們回家再說?!?/p>
江晚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陸辭年又看向孟云綺,溫柔的眼神瞬間就轉(zhuǎn)為冰冷,布滿冰雪。
“孟云綺,我不找你,你到是自己找上門了。
我姓陸,你姓孟,我陸家的事何時(shí)輪到你姓孟的來指手畫腳了?
我親自選的太太,又豈是你說換就能換的?
孟云綺,我是太給你臉了,才讓你覺得你可以在我面前為所欲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陸辭年當(dāng)著孟云綺的面把一式兩份的離婚協(xié)議書撕得粉碎。
孟云綺眼睜睜地看著他每撕一次的動(dòng)作就仿佛她的心也被撕碎一次。
那放在她面前的碎片一如她碎到無法拼湊的心一般,疼得她眼睛都紅了。
“陸歲寒,她把你害成什么樣了?我這么做都是為你好?你能不能清醒一點(diǎn)!”孟云綺始終認(rèn)為自己的出發(fā)點(diǎn)是善意的,“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會(huì)被他害死的!”
“孟云綺,少在這里危言聳聽。你為我好?我可求求你別為我好了。我陸某無福消受。
如今的局面都是你一人所為,該好好清醒的人是你!”陸辭年指責(zé)著她,
“有句話說得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那些好留著給自己用吧?!?/p>
他主動(dòng)牽起江晚的手,掌心牢牢包裹著她的手掌:“想我離婚,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別想。我生是江晚的人,死是江晚的魂。”
“......”本來垂著眼睫的江晚倏地抬眸看向身側(cè)的男人。
這話是這樣說的嗎?
他們身后傳來了拍巴巴掌的聲音,伴隨著一句:“大哥,說得好?!?/p>
江晚回頭,看到是笑盈盈地陸辭雪,她歡快又開心地鼓掌,眼底臉上都是自豪。
孟云綺的臉色灰敗如土色,難看極了。
陸辭年拉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江晚轉(zhuǎn)身離開。
他與陸辭雪擦肩而過時(shí)正色道:“少拍馬屁。不過,今天這件事情記你一功。”
“謝哥。”陸辭雪眉開眼笑。
陸辭年與江晚先行一步。
陸辭雪轉(zhuǎn)身面對孟云綺,甜美的臉上笑容消失,像變魔術(shù)一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