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天我看到王驚龍的那張老臉,都黑成了鍋底!”
大族長微微笑道:“是啊,黑巫教沒難住他,七星宗也被他滅了,他的實力直追當(dāng)年的劍神燕南天??!”
洪山河似乎聽出了大族長的言外之意,不由的臉色一肅:“大族長,這小子實力強(qiáng)的離譜,的確不能就這么放任下去了?!?/p>
大族長呵呵一笑,搖搖頭:“洪老,堵不如疏,這小子不是那種甘心被約束的人。一個不小心,反而會弄巧成拙。”
洪山河不解道:“那您的意思是?就這么放任不管?”
大族長道:“他雖然實力強(qiáng)大,但是他卻有牽掛,他不像那些為了提高修為,不擇手段的武者。所以,只要他的牽掛還在,他就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們沒必要去多此一舉?!?/p>
“我明白了!”洪山河肅聲道。
大族長道:“你讓龍組的人盯著點,就怕有些不長眼的人去招惹他,別的不要去干涉?!?/p>
“是!”洪山河敬禮,轉(zhuǎn)身離開。
林州附近的一處村落,一棟村民自建的兩層小樓內(nèi)。
舒楠從昏迷中醒來。
入目是一間干凈整潔,還帶著些清香味的房間。
窗臺上,擺放著兩盆綠蘿,有陽光灑照進(jìn)來,投下斑駁的光影。
這里應(yīng)該是一名女子房間,看擺設(shè),應(yīng)該是那種正值青春,還未嫁人的女孩。
舒楠回憶起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一雙小白鞋,非常干凈那種,就憑一雙鞋,就能聯(lián)想到主人也是一位干凈整潔的女孩。
這時,有人敲門。
“誰?”舒楠冷聲問。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名梳著長馬尾,身穿紅色衣服,青春恬靜,美麗無雙,氣質(zhì)有些淡漠疏離的女孩,站在門口。
舒楠古井不波的心境,在那么一瞬間,忽然亂了。
鐘緋雨走過來,淡淡的看著有些局促的舒楠,語氣有些責(zé)怪:“躺好,誰讓你亂動的!”
說著,不由分說的一把將舒楠按在床上。
呃!
舒楠一股怒氣直沖心頭,自從被旱魃祖魂附身以后,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動手。
所有敢對他動手的人,都死了。
鐘緋雨從床頭上拿了一個吊瓶,給舒楠換上,責(zé)怪道:“看你年紀(jì)不大,卻偏偏不學(xué)好,居然學(xué)別人打架。如果不是我恰好碰到你,說不定你這條命就沒了?!?/p>
舒楠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竟然在輸液。堂堂宗師級的武者,竟然在輸液。
“你是醫(yī)生?”舒楠板著臉,強(qiáng)做鎮(zhèn)定,冷冷的問。
“不是?!辩娋p雨看了他一眼,很隨意的回答了句。
“……”舒楠愣了一瞬間,忽然覺得他似乎遇人不淑。
“你不是醫(yī)生,居然敢給我輸液,你這是要謀殺嗎?”
鐘緋雨看了他一眼,有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我不是醫(yī)生,那是因為我還沒畢業(yè),不代表我不會看病?!?/p>
“你是哪個學(xué)校的?”舒楠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心跳不爭氣的漏了半拍。
“林州醫(yī)科大學(xué),這是我的學(xué)生證,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了吧!”鐘緋雨沒好氣的白了舒楠一眼,沒想到她好心救了這個人,他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還懷疑自己的醫(yī)術(shù)。
鐘緋雨都有些后悔瞞著父母把他帶回來了,還讓他睡在自己的床上,這可是第一個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