塢瓊花一邊操控者蠱蟲,一邊氣的冷哼了聲:“平時挺利索的啊,關鍵時候就婦人之仁,這樣的人還給他什么解釋的機會,直接拿來喂蟲子!”這一次,塢蠱師沒有因為塢瓊花的諷刺而發(fā)怒。她沉著臉,冷冷的看著在地上疼的不住翻滾的溫蠱師。溫蠱師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自作聰明的舉動換來的會是又一次的蠱蟲啃食?!鞍“““?.....饒命......”他疼的在地上不住的打滾,聲嘶力竭的嘶吼著,抓撓著蠱蟲經(jīng)過的每一寸地方,漸漸從小腿一直抓到脖頸,只恨不得把那東西從皮膚底下直接摳出來。痛的時間是漫長的。好似過了許久,那兩只蟲子終于從他嘴里爬了出來?!昂艉艉?.....”溫蠱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還疼的厲害,卻比剛才好了很多。塢瓊花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再一次控制著蟲子爬到他的腳邊,順著褲腳和剛才一般無二的一寸寸往上爬。“??!”徹骨的被啃食血肉的痛苦再次襲來。溫蠱師也再次痛的不顧一切的在地上翻滾著。他一邊撓著身上蠱蟲爬過的地方,一邊掙扎著跪起來,不住的磕頭:“饒了我,我錯了......我說......我都說......我不該記恨師父......啊啊啊......我不該貪圖那一萬兩銀子......師父,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們......啊啊啊......饒了我......”他斷斷續(xù)續(xù)的磕頭求饒認錯的聲音并沒有讓塢瓊花停下來。反而在聽到那一萬兩銀子后,越發(fā)惱怒,控制著蠱蟲以一個更加刁鉆的角度最大程度的讓他感受痛苦。她的姐姐,她自己欺負也就罷了,什么時候輪到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白眼狼這般欺負了?!一萬兩銀子,竟是差點就要了那個嘴巴毒上天的老女人的命!還真是諷刺!“啊啊啊......”溫蠱師疼的再也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就連抓撓蠱蟲爬過的地方都做不到,只能不住的在地上蜷縮打滾翻滾......“師父......”韓小丫小小聲的喊了句,慘白著臉有些不敢去看。她的小手緊緊的抓著塢瓊花的衣擺。感受著來自那只小手主人的緊張,塢瓊花臉色忽然僵了下。她低頭看了眼小姑娘,不由自主的控制著蠱蟲慢慢停了下來。溫蠱師這一次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蜷縮在地上,要不是還在大口的喘著氣,怕是都以為他扛不住酷刑已經(jīng)死了。塢瓊花忽然冷哼了一聲,喃喃嘀咕了句:“反正不關我的事?!鞭D(zhuǎn)身拉著韓小丫就走:“丫頭,走,師父教你控制攻擊類蠱,以后省的跟某些老女人一樣被白眼狼欺負。”塢蠱師被她這樣字字句句不離老女人的諷刺,也沒了以往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