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守衛(wèi)傲然道:“這里正是陸府,閑雜人等,不得擅闖!”葉千城止住腳步,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進去也可,你把陸長風叫出來,就說葉千城有一筆賬要同他仔細算算?!薄胺潘?!”守衛(wèi)不屑地看著他道:“我家少爺什么身份,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可警告你,此乃陸府重地,不得撒野。你想進這個門,除非從我身上跨過去!”砰!黃文濤收起木棍,看著倒地的守衛(wèi),唾了一口,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葉千城淡淡一笑,直接從那守衛(wèi)身上跨過。來的路上,他已然同黃文濤等人說過,到了陸府,可以隨意動手打砸,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一切后果,都由他來承擔。眼看著葉千城等人,就這么毫不忌諱地朝著陸府內(nèi)闖入,剩下的另一名守衛(wèi)慌了,立刻轉身朝府內(nèi)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喊:“大事不好啦,有人來府上撒野!”很快,諸多看家護院的保鏢,便齊刷刷沖了出來?!皨尩模褪沁@幫孫子剛才來黃天集團動的手!”黃文濤一看那些保鏢的裝束,頓時眼睛都紅了,不用葉千城吩咐,立刻一馬當先地沖了上去。身為東海市的建材大王,黃文濤這個名號絕非是靠坑蒙拐騙得來的,能走到今天,可以說他憑借的就是一股狠勁兒,以及一身不俗的功夫。陸家的那些保鏢,雖然看起來也基本上都是練過的,但黃文濤帶來的人也絕非弱手,一時間居然打得他們節(jié)節(jié)敗退。尤其是黃文濤,手持一根木棍,耍得虎虎生風,腳底下很快便倒了一圈人,各個頭破血流,慘嚎不止。“何人敢來我陸府撒野!”這時,一道驚怒交加的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一大群人從內(nèi)院沖了出來。沖在最前面的,赫然便是陸長風!“黃文濤?葉千城?!”陸長風目光一掃,旋即瞬間勃然大怒,獰笑道:“你們好大的狗膽,竟敢跑到我陸府來找死!”“莫非,真以為我陸長風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我呸!”黃文濤狠狠吐了口唾沫,不屑道:“你個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要不是那會兒老子不在公司,今天非要讓你手下的這群雜魚有來無回!”“有種,咱倆單挑!”“你配嗎?”陸長風輕蔑地掃了他一眼,旋即看向葉千城,陰聲道:“葉千城,我還真是佩服你的膽量,居然敢跑來送死。你莫非是以為有黃文濤這個廢物護著你,就可以在我陸府橫行了?”葉千城搖搖頭,淡淡道:“我不是來送死,是來討債的?!薄坝憘俊边@時陸氏的其他人也被驚動,終于來到這里。沈茹攙扶著陸老夫人,臉色難看地望向陸長風,問道:“風兒,這是怎么回事?”“媽,你不要聽這小子胡說八道!”陸長風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冷哼道:“他便是林家那個上門女婿,出了名的廢物!哼,都敢跑到我陸府頭上撒野了,今日不給你一些教訓,我陸氏豈不要被人恥笑?”說著,陸長風便走上前,提起袖子,目露兇光。陸老夫人和沈茹對視一眼,以他們對陸長風的了解,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猜到,葉千城等人肯定就是沈茹剛才接到的那通電話里的受害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