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說完了就想睜開他的手臂,但是為什么會覺得腦袋暈暈的?腿發(fā)軟,而且還口干舌燥。她不由得趔趄了一下,溫子山將她扶的牢牢的,笑瞇瞇地看著她:“你看你都站不穩(wěn)了,天很晚了,一定很累了吧,要不然我抱你???”溫子山明明是疑問句,但是他完全沒等阿細的回答,就直接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樓上走。阿細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她完全可以伸手一拳將溫子山打翻。但是她此刻渾身都軟綿綿的,甚至都抬不起手來。她怎么了?剛才還是好好的。她想掙扎,但是完全沒有力氣。忽然她的余光瞥到放在茶幾上的空酒杯,里面還有一點點的粉紅色的液體,在最下面仿佛能看到一些白色的沉淀物。該不會是溫子山在酒里面下藥了吧?阿細吃驚地瞪著溫子山的眼睛,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酒里放了什么?”阿細的反應(yīng)挺敏捷的,溫子山一邊抱著她上樓,一邊低低地笑了,他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別墅里面回蕩:“沒放什么,給我們今晚助助興。”溫子山這個淫賊!阿細真是看錯他了,她以前暗戀,她覺得他長得帥又有書卷氣,但是沒想到私下里卻是一個淫賊?!皽刈由?,你放下我……”阿細沒力氣掙扎,也覺得舌頭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昂?,我馬上就放下你,不要著急。”溫子山把阿細抱進了一間房,然后走到了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兩只手撐著床面,居高臨下的俯在她的上空,笑著道:“你看,我不是把你放下了嗎?”床上的阿細臉頰紅粉菲菲,眼神迷離,頭發(fā)有些凌亂。她今天穿著一件淺綠色的連衣裙,剛才掙扎間領(lǐng)口的飄帶被扯開了,露出小半個雪白的酥胸。別看她長得瘦,但是身材卻非常有料。溫子山滿意地瞇起了眼睛,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阿細的臉蛋?,F(xiàn)在阿細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子山的手從她的臉頰上漸漸滑到她的脖子上,然后再往下面移。阿細用盡全身的力氣跟他喊:“溫子山,你敢動我?”看著阿細那脹紅的小臉,溫子山愣了一下然后又笑著道:“你今天晚上這么主動,我豈有不接招的道理?我知道你有點害羞,不要緊,現(xiàn)在你就不害羞了。”溫子山說著就摘下了眼鏡放在床頭柜上,然后便開始解他襯衫的紐扣。眼看溫子山解開的紐扣,把襯衣脫下扔到一邊,然后便伸手扯住她胸口的飄帶。阿細萬萬都沒想到溫子山這么卑鄙,居然給她下藥!正在此時她的手機響了,在她的口袋里面震動。溫子山皺了下眉頭,隨即將阿細的手機從他口袋里掏了出來。展逸的名字在她手機上跳躍,溫子山撇了撇唇道:“你表哥?!薄皽刈由剑愀冶砀缡桥笥讶绻氵@樣對我,被我表哥知道了……”“他會很高興的?!睖刈由浇舆^了阿細的話,順便把手機隨意放在床頭柜上?!八涯憬榻B給我,不就是想看我們在一起嗎?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必矜持,我就直接告訴你我看上你了,你放心,我是不會開虧待你的,這房子你喜歡嗎?送給你了……”“我不稀罕溫子山,你不要…”阿細的話還沒有說完,溫子山就將她領(lǐng)口的飄帶給抽開了,露出了大片的旖旎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