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青連忙將門打開,看到母子兩人連忙熱情的招呼,“快進來,快進來,知道今天你們要來,我特意讓我媽煮了排骨湯?!?/p>
徐舒晚將手上的剛買的水果和餅干遞到程又青手上,牽著安安進來了。
程又青接待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轉身替安安削了一個蘋果出來,這才坐在一旁邊對徐舒晚問道:“昨天傅琤回來找你了沒有?來過了。
他態(tài)度對你怎么樣?”徐舒晚笑了笑,“他認了安安,對我也很客氣?!?/p>
程又青聽到客氣兩個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又說,“那你就主動一點,我相信只要你殷勤一點,沒哪個男人會扛得住?!?/p>
說完之后,又見徐舒晚一臉的忍俊不禁的表情,好奇的瞪她,“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說錯了。
你覺得傅琤是一般男人?”徐舒晚沒那個信心去取悅改變一個人,雖然接觸的不多,但也知道,傅琤真心難搞,反正除了那晚,她就沒見他有過什么情緒波動。
認定的東西那是一要筋,在學問和研究是如此,在情感上也依然如此,他早早就認定了陳海霞,即便那晚她如此熱情,可這事過后,他該什么態(tài)度還是什么態(tài)度。
“廢話,那肯定不是啊,徐教授才不會將你托付給一般男人呢,不過你也不是一般女人啊?!?/p>
徐舒晚點了點頭,“我和他提了離婚。”
聽到這話,程又青嚇得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你……你瘋了,要是真離了,那些人可就不只是背地里議論排擠你了,搞不好還會有人上門打壞主意,到時候怎么辦?”徐舒晚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我來找你了。
什么意思?等給安安上完戶口,我打算帶著安安去鵬城,那里是改革開放的先鋒試驗地,各行各業(yè)人才涌入,或許可以找到替我父親申冤的私人律師。
在京都,沒有人愿意幫我的,特別是那些親戚,不如花錢來得干脆?!?/p>
程又青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你……你還想翻案?”徐舒晚點了點頭,“嗯!可你去了那里人生地不離熟的,都是陌生人,要是發(fā)生了點什么可怎么辦?。俊背逃智嘞胂刖吞嫠龘?。
徐舒晚伸手拉著她坐下,“都是陌生人才好呢,再說我早早的就計劃好了,做這個決定并不是一時興起。
那……那多可惜??!”程又青還是不敢相信。
徐舒晚清絕的眉眼里滿是淡然,“可惜什么?多少人做夢都想嫁給傅琤?!?/p>
徐舒晚笑道:“嗯!我從前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現(xiàn)在明白了,他所有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即便嫁給了他,我還是需要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一切啊,甚至更多的時候連人都見不到。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