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憋紅了臉說道:“嗯。”戰(zhàn)輝看她通紅的側臉和耳朵,才反應過來,剛才楚音誤會他了。他臉頰騰地一下紅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就在隔壁房間......有事情你喊我?!薄班?。”楚音點頭。等到戰(zhàn)輝走了之后,楚音才從床上爬起來,她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剛才她怎么那么想戰(zhàn)輝呢?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戰(zhàn)輝也不會對他動那種心思吧!戰(zhàn)輝臉頰緋紅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用冷水洗了臉,平復了心里的躁動。原來,他面對喜歡的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戰(zhàn)瀾累了一天,沐浴完倒頭就睡,慕炎看她睡下后,去了衙門??h衙的監(jiān)牢里,兩列暗衛(wèi)開道,慕炎走了進來?!按蜷_牢門!”慕炎聲音冰冷。兵部侍郎陳梓還沒有睡,監(jiān)牢里的三人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陳梓看到慕炎之后躬身道:“王爺,這三人都招了,縣令吳江海三年前就利用災情貪墨了不少銀子,縣令的兒子吳林欺男霸女,橫行鄉(xiāng)里和土匪在一起黑白通吃,至于那伙兒土匪更是助紂為虐,幫他們父子沒少做壞事!”慕炎眼眸森冷看向被鎖鏈吊著胳膊的三人,吳林看到慕炎站在牢房外,直接嚇得尿了褲子。他哭著哀求道:“王爺,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慕炎冷眼看著他說道:“閹了?!彼幌氲浇裉爝@個惡心的男人差點污濁瀾兒的眼睛,就心里不爽。這樣的腌臜貨色,還是切了作案工具比較好。吳江海一聽攝政王要將他兒子給閹了,那可是他的獨子啊,他苦苦哀求道:“王爺,求求你了......都是老夫的錯,老夫愿意以死謝罪,請饒了犬子!”“啊,不......王爺,王爺!”吳林嚇得面色慘白,不停哀求。暗衛(wèi)手起刀落,吳林滿頭是汗,疼暈了過去。吳江海老淚縱橫,恨自己為什么要得罪攝政王。慕炎接著看向了眼神死死盯著他的大當家,他輕輕吐出兩個字,“剜眼!”大當家一下子就慌了,他咬牙道:“王爺,你要殺就殺,給我一個痛快吧!”慕炎想到今日此人盯著瀾兒的胸口看,他當時就想剜了對方的眼睛!這個土匪頭子還想將他的瀾兒抓去當壓寨夫人,呵,慕炎神情冰冷至極說道:“將此三人,明日游街示眾,游街三日后,菜市口凌遲處死!”“是,王爺!”陳梓頷首回應。就算是慕炎沒有當攝政王之前,刑天司的辦事風格也是這樣的。無需請旨,只要定罪,立刻行刑?!安?,饒了我們吧!”“王爺......”“??!”身后傳來吳江海的哀求聲和大當家被挖去雙眼的慘叫聲。慕炎面無表情走出衙門,暗衛(wèi)們緊隨其后離開。慕炎回驛館后,準備小心翼翼進屋子,但是他一想到瀾兒可能會被吵醒,于是在旁邊屋子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