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心覺得好委屈好委屈,北冥寒著那成雙成對的淚珠不停的從她的眼眶中滾落,他的表情變的十分的緊繃,他把她從水是抱了起來,拿過一條大的浴巾將她包裹住,走出了浴室。
屋內(nèi)的溫度被調(diào)到了三十多度,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覺得絲毫的冷,顧傾心裹著浴巾坐在床上,北冥寒從抽屜里拿出一管藥膏,將她身上的浴巾拉下來一些,擠出藥膏仔細(xì)的涂在她搓紅破皮的地方。
涂完藥膏后,北冥寒拿過吹風(fēng)機(jī)把她的頭發(fā)都吹干了,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北冥寒沉默著了她幾秒,轉(zhuǎn)身走出了休息室。
顧傾心紅著眼睛抬起頭,起身去了浴室,把來時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如果他真的那么介意,她也沒辦法,時間不能倒流,她除了離開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希望,他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了。
顧傾心打開門,便到北冥寒站在門口,兩個人的視線撞在一起的時候,全都愣了一下。
顧傾心了一眼他懷中的花,說道,“別再折騰自己的傷口了,讓它們快點好起來吧,我先走了?!?/p>
顧傾心想繞過他離開,手腕被他抓住,顧傾心不解的轉(zhuǎn)頭向他。
“這是白景擎和皇甫夜要送你的。”北冥寒把懷中的花交到她的手上。
顧傾心著這束超大的玫瑰花,上面還用黃色的玫瑰擺出了‘IUY’三個字母。
門外正在偷聽的白景擎和皇甫夜一個踉蹌,什么叫他們兩個送的。
大哥這樣不解風(fēng)情怎么能追的到女孩子呀!
“我餓了?!北壁ず蝗徽f了一句。
“???”顧傾心抬起頭,眼中有著疑惑。
“我餓了。”北冥寒又重復(fù)了一遍。
“哦?!鳖檭A心應(yīng)了一聲。
“白景擎和皇甫夜叫了外賣?!北壁ず氖窒蛑嘲l(fā)處走去。
“……”
顧傾心有些郁悶的抱著懷中的大花束,不懂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事難道他就不能直說嗎?總是這樣跟她打啞迷,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哪里能懂?
北冥寒坐了下來,顧傾心依然抱著那束花站在那里,眨著眼睛望著他。
“放下一起吃?!北壁ず拈_口。
“……”
“我不餓,我晚上從家里跑出來,也沒來的及跟我媽媽說一下,她該著急了,我就先回去了?!鳖檭A心悶悶的說了一句,抱著花轉(zhuǎn)身就走。
北冥寒著她離開的身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叫住她。
顧傾心打開辦公室的門,正在偷聽的白景擎和皇甫夜只來的及向后退了兩步,便各種著別的地方一副我沒有偷聽的樣子。
“這個我不要,謝謝你們兩個愛我!”顧傾心把花束還給了皇甫夜。
兩個,“……”
顧傾心轉(zhuǎn)身向著電梯走去。
白景擎立刻進(jìn)了辦公室,皇甫夜則去追顧傾心了。
“傾心妹子,怎么不吃了飯再走?”皇甫夜問。
“不了,我出來的太急了,我怕我媽媽著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