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看著兩人僵持的樣子,感覺自己像個(gè)跳梁小丑,在他心里,文思雅永遠(yuǎn)都是最重要的那一個(gè)?!拔宜湍慊蒯t(yī)院?!毖缥闹蕹林槨!拔也灰蒯t(yī)院!你不是不管我了嗎?那就徹底別管!”文思雅還要坐下喝酒,宴文洲不由分說地將她帶出了包廂。余薇還未反應(yīng)過來,孟鶴川已經(jīng)起身跟了出去,她急忙拿起外套追了出去?!班兀 辈乓怀鲩T,就看到孟鶴川一拳打在宴文洲臉上。文思雅嚇得大叫了一聲。宴文洲抹去嘴角的血跡,立即動作迅猛地回?fù)?,孟鶴川被他打得后退一步,他冷笑著擦了擦唇角,“宴文洲,你算什么男人?”宴文洲嗤笑一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咬牙問:“你又算什么東西?”眼看拳頭又要落下,余薇沖了過去,“宴文洲,松手!”見他不動,余薇冷靜道:“難道,你希望所有人都出來圍觀嗎?”有不少人聽到動靜,從包廂出來。一旁的文思雅又故意咳嗽了幾聲,她的視線在余薇跟孟鶴川身上掃了掃,“文洲,我身體不舒服,我們走吧?!毖缥闹匏闪耸郑噢毕乱庾R地?fù)踉诿销Q川身前,防止他再動手??粗纻涞纳裆?,宴文洲神色陰郁,她是看不到是他先動的手?沉默片刻后,他跟文思雅一起離開。余薇松了口氣,她轉(zhuǎn)過身,看向孟鶴川,見他唇角還在流血,心里有幾分歉疚。他會對宴文洲動手,肯定是從孟知瑤那里聽到了些什么。兩人到了附近的藥店,買了消毒用品,然后坐到路邊的長椅上。余薇用棉簽幫他消毒,“明天腫起來,看你還怎么去見你的客戶?!泵销Q川看著她清冷的神色,“為什么不跟他離婚?”余薇手上的動作頓了下,心里有些難堪,“我嫁給他的時(shí)候,就知道他不喜歡我?!薄澳菫槭裁催€要嫁給他?”其實(shí),兩個(gè)人發(fā)生那些事情之后,她并未想過嫁給宴文洲,就算媽媽去宴家鬧,她也沒覺得宴家會松口。畢竟兩家云泥之別。偏偏宴文洲松了口,答應(yīng)娶她進(jìn)門。她那個(gè)時(shí)候想,反正他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他,這個(gè)圈子里,有誰能跟自己喜歡的人結(jié)婚?她更不可能。她只想生下孩子,跟他平平淡淡地過日子。誰知道懷孕的事情是個(gè)烏龍?!叭鄱加心膫€(gè)女人不想嫁給他?”余薇向他笑了笑,“我比很多女人都幸運(yùn),不是嗎?”孟鶴川想要伸出手,像小時(shí)候那樣揉揉她的發(fā)頂,終究是忍了下來。余薇又幫他涂了一層藥水,“這是消腫止痛的,回去以后不要碰水,明天早上應(yīng)該會腫得更厲害?!薄班?!”車門被人用力地甩上。余薇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宴文洲正大步流星地向她走來。余薇看著他不悅的神色,下意識地站起身,“宴文洲......”宴文洲直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向路邊,孟鶴川拽住余薇另外一只手腕兒,沉聲問:“你要帶薇薇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