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    護眼關(guān)燈

第2464章 (第1頁)

安虎庚不知道這種情況下,需要多少忍耐力才能忍住。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因為,他沒忍住。

即使他已經(jīng)把發(fā)簪扎到了大腿上,在意識到盛文瀾的態(tài)度是默許甚至邀請之后,所有的克制,瞬時蕩然無存。

外面鞭炮陣陣,辭舊迎新,他們紅被翻浪,一夜無眠。

藥效過去了,安虎庚卻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意。

他坐起身來,看著眼睛闔上,睫羽微動的盛文瀾,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然而,他的眼神是亮晶晶的。

盛文瀾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身下,更襯得她肌膚勝雪。

然而此刻,身上又綻開了大朵大朵紅艷的花。

——那是安虎庚一夜耕耘種下的果。

她顯然是累到了極點,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她還是努力支撐著沒睡。

她想和他說什么嗎?

難道昨日,是他禽獸上頭,曲解了她的意思?

其實,她不愿意?

想到這里,安虎庚抬手狠狠給了自己兩記耳光,強迫自己清醒。

他清醒不清醒不知道,但是盛文瀾聽到這般清脆的響聲,瞌睡被打退了不少。

她睜開眼睛,看看安虎庚臉上的指印,再看看床上的血跡,忽然笑了。

她說:“不是,昨夜不怪你。

是她借坡下驢的。

床上那些血跡,不知道有沒有她留下的。

但是毫無疑問,大部分都是安虎庚腿上被簪子扎出來的傷口留下的。

這個男人,怎么能那么完美?

盛文瀾心里,把男人分成了兩種。

安虎庚,以及其他。

安虎庚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低聲道:“我的屬下,也是我的責(zé)任。

他們做的,但是是我的錯……”

其實那些人,并沒有惡意。

他們就是些粗人,喜歡開過界的玩笑。

安虎庚咬咬牙道:“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盛文瀾道:“不用。

“不……”

“你要去懲罰在酒里做手腳的人?”盛文瀾感覺有點冷,伸手要拉被子,才覺得渾身都酸疼。

安虎庚幫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蓋好被子,道:“對……”

即使沒有惡意,即使是好心,他們終究太過了。

“算了。

”盛文瀾道,“我沒生氣。

安虎庚震驚地看著她。

“我愿意的。

安虎庚眼中的震驚變成了狂喜。

難道因為昨晚的事情,盛文瀾就對他,改變了態(tài)度?

“文瀾,那我們的婚事……”

“你想多了。

”盛文瀾一盆冷歲澆到了安虎庚頭上,“我們昨日的行為,說得好聽點叫情難自已;說得難聽些,就是狗男女罷了。

安虎庚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張嘴,真是讓他又愛又恨的。

“我說不怪他們,不是因為我好心;而是我們之前的那些種種過界的行為,讓他們誤會了……”

現(xiàn)在誰會相信,他們兩個是清白的?

安虎庚的屬下,只以為是給他們“夫妻”增添情趣罷了。

要說多錯,盛文瀾也沒法違心計較。

更重要的是,她得償所愿了。

雖然感覺,一半不好一半好。

疼,且快樂著,算是扯平了。

她的人生之中,又多了一項體驗,如此而已。

『點此報錯』『加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