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診脈之后道:“九娘子不用擔心,確實是因為你太胖的緣故,只要瘦下來,慢慢就好了?!泵骶拍锼闪艘豢跉?。做女人太難了,來了煩躁,不來擔心。因為意識到錯怪了蕭鐵策,明九娘晚上就開始照常做飯了,只是她還是不爽蕭鐵策對宋珊珊的諸多維護,所以沒和他說話。蕭鐵策吃飯吃得很快,但是大概也嫌棄明九娘的胡亂猜疑,所以并沒有和她說話。“誰怕誰?。 彼X的時候明九娘心里想,“誰先說話,誰就是小狗!”第二天早上,明九娘表示——“汪汪汪”,她認輸,她是小狗。不是她不要臉面,而是現(xiàn)實太殘酷了!野鴨們是每日來下蛋,她收鴨蛋收到手軟,可有個問題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野鴨們還要排泄??!明九娘靠著門欲哭無淚地問還沒離開的野鴨:“咱們商量下,你們能不能不拉在我院子四周?”野鴨傲嬌地道:“將來你自己下蛋的時候就知道了,蛋快出來了,憋不憋得住!”明九娘:“我不會下蛋!”“別騙人了,綠羽毛大人都和我們說清楚了,以后你是要給金雕大王下蛋的?!泵骶拍锫曇纛澏叮骸斑@件事情,還有誰知道?”野鴨想了想:“你應該問,誰還不知道?你不覺得貓頭鷹這幾日都不敢來了嗎?它們被警告了,害怕影響你下蛋呢!”明九娘心里一萬頭吃了興奮劑的草泥馬呼嘯而過。怪不得這些天耳根清凈不少,合著這些鳥以為她在下蛋呢!明九娘對著一地鴨糞,哭了。她默默地對自己說,她要謙讓一下殘疾人。蕭鐵策看上宋珊珊,眼多瞎啊,她干嘛和他一般見識?她自己討厭宋珊珊就算了,她早晚要走的人,有仇現(xiàn)在對著宋珊珊報了,管以后蕭鐵策和宋珊珊怎樣呢!這般阿Q地自我安慰一番,明九娘終于主動和蕭鐵策說話了?!澳惆养喖S收拾一下?”蕭鐵策“嗯”了一聲,拿起鐵锨就去干活了。明九娘看著他干活,發(fā)現(xiàn)他右手真的完全用不上力氣,幾乎都靠左手,再看看他額頭上的刺字,心里有些酸澀。前身的記憶中,沒有關(guān)于蕭鐵策痛不欲生的記憶。蕭鐵策的內(nèi)心,定然不會像他表現(xiàn)出來得這般淡定;除了看女人眼光差一點,這個男人,隱忍深沉,是個令人敬重的。這個曾經(jīng)手挽金弓的男人,現(xiàn)在正彎腰收拾鴨糞,面色沉靜,沒有任何怨懟?!笆掕F策,”明九娘忍不住開口,“我勸你一句,將來娶妻娶賢,要擦亮眼睛。”宋珊珊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兩面三刀,口蜜腹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