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兮臉上一燥,“那你想帶我去哪?”“見一個人!”說話間,他們倆個已經(jīng)走到了最里面的一個包廂的門口。包廂的門是虛掩著的。墨錦城正準(zhǔn)備推開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嚤┰隉o比的怒吼聲:“怎么會這樣,竟然輸了?這怎么可能?明明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贏了的???”這個聲音,怎么好像有點(diǎn)耳熟呢!顧兮兮正準(zhǔn)備探頭進(jìn)去看看。冷不丁一只大掌抵在了她的腦門上,將她推到了一邊。墨錦城淡淡吩咐:“在這等我一會?!鳖欃赓怆m然好奇,但是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墨錦城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一眼就看到杜薇薇一臉暴躁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這不科學(xué)??!明明剛剛差一點(diǎn)就能夠贏了的!花連城,你那個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坐在杜薇薇身邊的花連城也是一臉懵逼。因?yàn)槎呸鞭边@個心高氣傲的家伙很少會開口求人。她回國之后,為了躲避墨錦城的“追殺”四處逃竄。好不容易藏到這里想打個游戲,還總是被一個叫南國的國服第一戰(zhàn)士虐到體無完膚。為了替她出這口惡氣,花連城直接聯(lián)系了自己的師傅K神。好說歹說,K神終于答應(yīng)出面了。本來,眼看著那個南國就只剩下二成的血條,馬上就勝利在望了。可突然之間,K神那邊竟然沒有操作了。就活生生的站在那里,讓那個南國砍到血槽放空。沒錯!就是活生生的站著,被砍死的。這種輸法,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好嗎?也難怪杜薇薇的情緒會這么激動了。花連城撓了撓頭,“可能......是我朋友那邊掉線了吧?”杜薇薇簡直要暴走了:“什么時候掉線不好,偏要在這個時候掉線?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這場比賽,應(yīng)下了多大的賭局嗎?”花連城掏了掏耳朵:“好了好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這么粗魯好不好?我又沒聾,小點(diǎn)聲也能聽到的?!薄拔揖瓦@么粗魯,怎么樣?”“杜薇薇,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比賽輸了之后,你可是第一時間下線的。那個南國聯(lián)系不上你,就沒辦法找你兌現(xiàn)賭約,差不多就行了??!”小心思被戳破,杜薇薇翻了個白眼,嘿嘿一笑:“幸虧老娘機(jī)智!大不了就是那個號不要了,反正那個什么南國也不知道我是誰!哈哈哈!”就在杜薇薇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一道沉穩(wěn)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誰說我不知道?”這個聲音是......花連城回頭一看。當(dāng)他看到墨錦城沉著臉走進(jìn)來的時候,嚇得直接從椅子上翻了下來,摔了一個屁墩?!叭?、三——”花連城被嚇得舌頭打結(jié),話都說不清楚了。杜薇薇看到他毛骨悚然的樣子,也回頭看了過去:“三什么三......?。 编剡?!這聲悶響,是杜薇薇從椅子上摔下的聲音。兩個人狼狽的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墨錦城:“三少,你怎么來了?”杜薇薇聯(lián)想到了剛才墨錦城說的那句話,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震驚不已:“三少,剛才......那個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