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瞧著剛才三少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的,他是不是已經(jīng)放棄了?”花蓮城有些擔(dān)憂,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陸行。于是立即沖過去,一把將他拽過來:“陸行,你們過去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陸行用最簡單的話語將晚上的情況描述了一遍。他越說,大伙的心下沉的越厲害。誰都沒有料到,顧兮兮在見到墨錦城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欣喜不是驚訝,而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甚至于肚子里的孩子都受到了影響?!疤炷?,如果兮兮是這個反應(yīng)的話,那三少的追妻之路只怕是......”杜薇薇的話還沒有說完,二樓房間的大門突然被人一把拉開。緊接著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顧兮兮瞬間閉上了嘴巴。大伙紛紛抬頭朝著二樓看了過去。只見墨錦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這一次他的手上還多了一個皮箱。杜薇薇一看到這一幕瞬間就急了。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三少,不過就是一次失敗而已,用不著灰心喪氣的,要是你就這樣賭氣走了,那你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全部白費(fèi)了?!薄笆前?,顧兮兮她心地善良,而且嘴硬心軟,只要你能夠讓她看到足夠的誠意,總有一天她會回心轉(zhuǎn)意的?!薄皼]錯,三少,你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你的老婆孩子可都在洛杉磯呢!你要是走了的話她們怎么辦?到時候就更加沒有回旋的余地了!”看到所有的人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著,墨錦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沉沉的開口:“誰告訴你們我要離開了?”杜薇薇一下子愣住了,她盯著墨錦城手里的皮箱:“你不是要離開的話,那收拾行李箱做什么呀?”墨錦城抿了抿唇驕,驕傲如他,終究還是厚著臉皮說出了一句話:“現(xiàn)在我只有一個辦法了,死皮賴臉。”死皮賴臉?聽到這個詞從墨錦城的嘴里說出來,幾乎是在場所有的人都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陸景琛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阿城,你是說,你收拾行李是打算到顧兮兮那邊去長?。俊蹦\城面色凝重,卻還是十分篤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身為她的丈丈夫,身為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我有這個責(zé)任去照顧她,就算她不想見我,也不能剝奪我作為丈夫和父親的義務(wù)與權(quán)利?!薄八阅愦蛩氵^去親自照顧她?”“她喜歡吃我做的菜。”墨錦城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差點(diǎn)沒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