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
林謹(jǐn)之會演戲,梁寒初難道就不會嗎?
而且林謹(jǐn)之是孤軍奮戰(zhàn),他的那些下屬根本就沒什么戰(zhàn)斗力,沈映月和梁寒初卻是夫妻搭檔。
林謹(jǐn)之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去追沈映月和梁寒初,就回家去了,身后的人輕聲對他指指點點他也沒有理會。
沈映月和梁寒初一塊兒走,快到家的時候她才開口。
“初哥,還好你今天來了,不然我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p>
“他不是第一次來了吧?先前怎么沒告訴我呢?”梁寒初問,語氣還是很溫和,沒有一絲責(zé)備的意思。
沈映月低下頭,她只是不想讓他擔(dān)心。
梁寒初看到她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狗的模樣,輕輕笑了笑,輕輕按著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胸口摁。
“我又沒有罵你,不過你要記住了,以后不管什么事,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你煩惱的事,你都要告訴我,如果連為你遮風(fēng)擋雨我都做不到的話,你要我來還有何用?”
“我知道啦?!鄙蛴吃轮挥X得心里暖暖的。她也在心里笑自己傻,有人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她為什么偏偏要選擇自己扛著呢?
“笑什么?”梁寒初聽到懷里的小人兒在笑便問。
“沒什么啊?!鄙蛴吃孪霃乃麘牙锍鋈?,又被他給扣了回去,得逞后他低沉又很輕柔的笑聲從她頭上傳來,笑聲里的含義似乎是說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似的。
沈映月連忙推開他。
“初哥,都要到家了,一會兒被表姐他們看到可怎么辦?!?/p>
“怕什么,我們是夫妻。”
“那也不行啊,多害臊啊,你急什么?晚上到屋里不行?”
“你的意思是,今晚可以給我”
“”沈映月輕輕在他健壯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她總感覺自己又被他給套路了,這家伙是一開始就計劃好要算計她的吧。
梁寒初瞧見她氣壞的小模樣,只覺得一陣好玩。
沈映月理會都不搭理他了,自顧自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梁寒初也不著急著追,反正以他邁的步子,隨便走走都能趕得上小跑的她。
沈映月小跑了幾步,突然又返了回來站在他跟前。
“怎了?”梁寒初溫和地問。
“初哥,剛才你到惠民藥局的時候,真的就沒有生過我的氣?”她問。
剛才那情形,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和林謹(jǐn)之之間有什么的。
雖然梁寒初總說他不管怎樣都會信任她,但是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他是怎么做到在那樣的情況下還信任她的。
“為何要生你的氣?”
“我和林謹(jǐn)之”
“我知道他是什么德性,更清楚你的為人?!绷汉踅o了很肯定的回答。
沈映月點了點頭,再次覺得自己問他這個問題就是多此一舉。
到了家里,他才想起做藥的事兒。
“初哥!我都把重要的事情忘了,今天去惠民藥局是為了給姥爺配藥的,林謹(jǐn)之那么一鬧,我都忘了,我得去瞧瞧去。”
沈映月說完就轉(zhuǎn)身,還沒邁開步子,就被梁寒初伸手?jǐn)r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