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也沒有辦法了。
我徑直推開原本選好的騎手,牽著馬來到比賽的位置。
“他瘋了吧?要親自上場?”
“呵,不過是秋后的螞蚱,最后想蹦跶一下?!?/p>
“沒所謂,讓他去,反正最后丟人的是他?!?/p>
“獵物越是垂死掙扎越有意思不是?”
我忽略所有聲音,翻身上馬。
發(fā)令槍響。
身邊的馬沖出去。
很快就壓了我半圈。
我努力感受身下馬的體能和狀態(tài)。
利用馬術(shù)控制節(jié)奏,縮小差距。
就在最后沖刺時(shí),我解下胸針,狠狠的扎加馬的屁股。
馬因?yàn)樘弁?,瞬間狂暴。
我死死拉住韁繩,雙腿夾住,控制方向。
終于在第一個(gè)抵達(dá)終點(diǎn)。
我也因?yàn)槊摿Ρ获R摔下來。
馬也口吐白沫倒下。
我拖著扭傷的腳踝。
從裁判手里拿到了爺爺醫(yī)院的地址。
準(zhǔn)備離開時(shí),寧珞珞忽然攔住我。
“你讓人去找周然麻煩了?你都比完賽了,干嘛還為難他?你不怕——”
我看著眼前光鮮亮麗,一直公主自居的寧珞珞。
勾起一絲陰沉的弧度。
“你盡管去告訴你爸,你看他會不會同意取消婚約?!?/p>
寧珞珞害怕的退后一步。
虛張聲勢的大喊。
“你少嚇唬我,你給我等著!”
說完她飛快的拋出馬場。
看著她的背影,我自嘲一笑。
這就是我盡心呵護(hù)三年的人,無論有多難,哪怕在她面前摔斷了腿,她眼里也只有那個(gè)只會說好聽話哄她的周然。
我趕到時(shí),爺爺已經(jīng)咽氣了。
我一臉平靜的聽著律師宣讀遺產(chǎn)。
果然,容氏現(xiàn)在歸我了。
我復(fù)雜的看著面容還算安詳?shù)睦项^。
說不清是恨他更多,還是感激他更多。
就在我沉浸在過往時(shí)。
班級群里炸開了。
好多人都在討論那匹汗血寶馬。
【你們看見了嗎?原來周然才是真少爺,三千多萬的馬,說買就買?!?/p>
【臥槽,你們在哪看見的?。吭缰澜裉觳蝗フ覍?dǎo)師了,我到底錯(cuò)過了什么?】
【周少周少,你快說句話啊,那馬從哪搞來的啊,我剛剛可是查了,國內(nèi)沒有,都是空運(yùn)的,你們家不會還有私人飛機(jī)吧?】
【不對吧,我怎么記得之前容聿說要買匹馬?】
群里安靜了幾秒。
周然出現(xiàn)了。
【應(yīng)該不是一匹吧,這是我養(yǎng)大的?!?/p>
瞬間群里再次火熱。
【這種馬國內(nèi)好像只有一匹,容聿說的是什么?不會是二維碼吧?】
【別說,之前我真以為容聿是少爺呢,之前開學(xué)的時(shí)候不說咱們班有人捐了一棟樓嗎,我一直以為那人是容聿,這么看,不會是周少吧?】
周然的消息跳出來。
【別瞎傳?!?/p>
模棱兩可的回答,是他們這種人慣常的把戲。
偏偏有人愛捧臭腳。
【靠,真的是周少!原來富豪就在我身邊。怪不得寧珞珞那種嬌氣的小公主都肯為你折腰。】
【把會是從小就有婚約吧?那你們是不是畢業(yè)就結(jié)婚啊?】
【周少,那你也真忍得了容聿這種人,他這是打著你的起號裝13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