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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能要獎勵?
要求不合理,但是,誰讓對方是她千辛萬苦娶回家的男人呢。
必須有求必應。
沐笙簫粉唇微微張開要說話,舌尖擦過男人指腹,伴隨熱熱的氣息。
“獎勵自然是有的,我親愛的傅氏年年想要什么?”
傅斯年喉嚨滾動,大手摟住她腰肢,想鉆進去又清楚的明白不可以。
“明知故問?!?/p>
伴隨男人動一動腰,強烈到不可忽視的反應羞得沐笙簫臉紅。
咯咯笑出聲。
“還笑!”
她開心,傅斯年不開心,準確來說是吃素多天的身體非常難受。
他憋屈的模樣好好玩,想動她又不敢動。
沐笙簫眉飛色舞笑得肆意張揚,不懷好意的往男人胸膛上蹭來蹭去,表情無辜又迷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說話的方式簡單點,好嗎?”
小作精!
動來動去惹得傅斯年渾身僵硬,心里窩火,目光灼灼,手背青筋暴起。
“欲望本該像野馬,可我只想要你?!?/p>
終究是按耐住沖動,拉被子裹住沐笙簫。
將人老老實實放下,薄唇狠狠碾壓在唇瓣上,只貼著,沒有過分掠奪。
相親又不能親,身下人還一個勁企圖張開嘴誘惑他……
在城墻被攻破的前一秒,傅斯年果斷抽身離開,埋頭在沐笙簫脖頸間,大口大口喘氣平復身體里面波濤胸膛的囂雜因子。
“笙簫,我好難受,想你想到骨頭疼……”
好可憐。
以前每天都要大口吃肉的男人,當著香噴噴的肉的面吃素吃了十幾天,可能還要堅持一個月。
好可憐。
而她這時候還撩撥他,簡直禽獸!
沐笙簫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自責,胳膊從被子里鉆出來,抱住男人僵硬的腰。
“乖。”
順著脊背向上,像母親安慰小孩子一樣,揉揉傅斯年腦袋,男人冒熱汗的模樣更讓人心疼。
“再忍一忍,等我身體恢復好再榨干你,讓你盡興?!?/p>
有這句話足矣。
傅斯年猛然間起身拉開安全距離,微微發(fā)紅的眼睛注視床上小人兒,“拭目以待?!?/p>
得得笙簫開點補藥,盡快養(yǎng)好身體才行。
她太虛弱。
晚上七點多
洛懷瑾想著ππ這邊有師父照顧,瓷瓷沒有。
于是從醫(yī)院回來拿點換洗衣服,然后去醫(yī)院住一段時間。
結果遇見一個人。
傅斯年的別墅里干凈明亮,一塵不染,阿姨在廚房準備晚餐。
洛懷瑾穿居家拖鞋小心翼翼踩在樓梯上,一個勁的提醒身后人。
“腳步輕一點,ππ在睡覺,吵醒ππ,你這這輩子都不能上二樓了。”
逗笑蘇擎:“你再這么大聲喊下去,我們真的有可能再也上不了二樓?!?/p>
洛懷瑾:“……”
什么玩意,還拆穿他,好心當做驢肝肺。
二人一前一后上樓來到書房門口,洛懷瑾敲響書房的門:“師父,蘇擎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活要見你。”
蘇擎無語:“……”
誰哭了?誰鬧了?誰要上吊了?
是誰在他一到傅斯年家門口,知道他是瓷瓷的哥哥,死后要帶他過來的?
小屁孩。
“進?!?/p>
書房里傳來傅斯年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