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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笙簫是這么看褚墨言的。
傅斯年沒多說,也不知道怎么從何說起。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或許。
讓笙簫永遠不知道褚墨言對她的情義,對褚墨言,對笙簫來說都是一件幸事。
沐笙簫懶洋洋打個哈欠:“老公,睡覺了,我們不提沐笙絲來掃興?!?/p>
“好,晚安?!?/p>
傅斯年在女孩臉龐落下晚安吻,關掉最后一盞床頭壁燈。
被喜歡的人親親真舒服,心里甜絲絲的,就是……
被硌得不舒服。
沐笙簫小心翼翼往旁邊挪一挪,拉開距離。
被傅斯年撈回懷里牢牢抱住:“睡覺,再敢動來動去企圖通過摩擦來生火,小心我懲罰你?!?/p>
“怎么罰?”
“罰你被我睡一萬遍。”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只聽,沐笙簫小鼻子委屈的抽噎一聲。
“你怎么這樣?你竟然狠心體罰我,臭男人,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又作。
她還睡不睡了?
傅斯年正要象征性的開口解釋,就聽見懷里的人間小可憐認認真真丟出一句。
“一萬遍,以每天三次計算,不到十年就全部用完了?!?/p>
“……”
論口嗨,論說騷話,他是遠遠不及她。
干啥啥都行,撩他第一名。
再撩下去,他脆弱敏感的身體又要自燃。
傅斯年抱緊人不說話,閉上眼睛裝睡。
“歪?”
沒人接話有一丟丟尷尬,沐笙簫胳膊肘輕輕搗一下身后的腹肌。
“睡著了?”
他最近沒有熬夜,這么短時間不可能睡著,誰睡著了還硌人……
一看就是裝的。
沐笙簫嘗試轉身湊近他耳邊說話,腰肢被傅斯年牢牢抱住動彈不得。
好叭。
這樣說也行。
“老公,不要生氣嘛,不逗你了,作為補償,我向你推薦一樣超級好吃的東西?!?/p>
再不理她,她就該生氣了。
傅斯年淡淡應聲:“什么?”
臂膀微微松開,懷里人趁機犯上作亂,轉身緊緊抱住他的腰,在他胸膛上一通亂蹭。
“我的嘴巴?!?/p>
“……”
他就不該相信夜晚的沐氏蕭蕭,根本是抱著一根追求太陽的向日葵睡覺。
黑暗,擋住傅斯年無可奈何的神情。
看不見,沐笙簫一律當成害羞。
“今天早上起來我頭有些暈,老公,我可能是低血糖了,親親我,我要補充糖分。”
多日吃素,每晚都被她撩得不上不下。
心中郁結。
傅斯年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一吻就能騙到手的純情大男孩了,謹慎起見,確認一下:“親完就睡覺?”
沐笙簫小雞啄米般點頭:“嗯!”
“你立字據(jù)?!?/p>
“……”
嘖,一看就知道傅氏年年被她禍害慘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沐笙簫憋住笑推開男人,憤懣道:
“夫妻間最基本的信任呢?傅斯年,我是那種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嗎?”
氣人的是她,生氣的也是她。
傅斯年氣著氣著眉眼炸裂開濃濃笑意,跟她生氣是自討沒趣。
抱住人,憑感覺吻下去,薄唇準確印在瑩潤粉唇上。
黑夜增添曖昧。
三分鐘過去,溫度提高,二人氣喘吁吁。
“夠了嗎?”
沐笙簫一臉饜足,懶懶的一聲溢出唇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