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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捧住沐笙簫小臉,指腹撫摸上眉頭撫平。
“安心養(yǎng)好身體,小狐貍不是說半年期限嗎?我派幾波人去洲際島實(shí)地考察,看看到底有沒有他口中的狐仙祠堂?!?/p>
沐笙簫露出感激笑容:“辛苦老公了。”
“用不著跟我客氣?!备邓鼓旰蟊忱洳欢£囮嚢l(fā)涼:“笙簫,說真的,我很慶幸你沒有被小狐貍煽動,一時腦熱,擅自做主跑去洲際島履行你答應(yīng)的條件?!?/p>
“本來是想等養(yǎng)好身體就去的……”
傅斯年唰的冷下來臉:“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眹樀勉弩虾嵭∈置丶≮s緊順毛:“老公別生氣,我就是想想,你知道我這個人就會口嗨,遇事慫得很,我不敢一個人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還是無人區(qū)?!?/p>
加上。
“我不喜歡欠別人東西,這些天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又辦不成,干著急,所以我才決定把事情告訴你。”
翻身趴到傅斯年身上,白色睡裙裙擺上起,一雙白皙筆直雙腿在空氣中歡快的晃蕩。
“我很聰明,他沒有機(jī)會騙到我。”
傅斯年大手落在沐笙簫后腦勺上寵溺的撫摸,笑意顯露在眉眼:“我的笙簫長大了?!?/p>
“那是。”
一夸,沐笙簫就驕傲。
“女孩子不僅要胸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心境和頭腦也要跟著成長。內(nèi)外兼修,才是勝者?!?/p>
傅斯年感到欣慰。
四下安靜。
話說回來,想再多都是他們的猜測,小狐貍給的是血,還是血清,還是看上去像血的解藥……
有待檢測。
趴累了,沐笙簫岔開腿坐到傅斯年腰上,白嫩長腿晃人眼。
食指戳一戳男人心口。
“老公,不怕你說我心機(jī)小心眼,實(shí)話告訴你,血送給蘇瓷瓷服用前,我怕真出事了被蘇家訛上,我悄悄留了一點(diǎn)點(diǎn)血。你拿去化驗(yàn)一下成分,或許對我們理解思緒有幫助?!?/p>
天降線索。
傅斯年黑眸中閃過驚艷和欣喜,抓住沐笙簫胳膊:“這不是心機(jī),是以防萬一,我的笙簫怎么這么聰明,學(xué)會留一手了?!薄?/p>
人心難測。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必須有。
“嘻嘻嘻?!?/p>
沐笙簫被夸得怪不好意思,撲進(jìn)人懷里,小臉蹭蹭傅斯年脖頸,趁機(jī)偷偷親了下吐出的性感喉結(jié)。
“我聰明吧,你最最最可愛的老婆沒有一孕傻三年,反而更機(jī)智了?!?/p>
回答她的是一道手機(jī)鈴聲,手機(jī)屏幕顯示來電人——
祁聿。
知道沐笙簫要偷聽通話,傅斯年撈住人肩膀攔在胸口,手機(jī)放在兩個人耳朵中間。
祁聿嗓音愜意。
“老傅,晚上好,但愿沒打擾你?!?/p>
傅斯年冷哼:“打擾了?!?/p>
“……”沐笙簫不開心的推搡下傅斯年,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打擾什么了?
大晚上的,說得好像他們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傅斯年不給面子。
祁聿比他多吃幾年飯,人平日里是隨意慵懶,從不記仇,但骨子里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有仇當(dāng)場就報(bào)。
“傅太太手術(shù)結(jié)束沒幾天,還在養(yǎng)身體。長夜漫漫,老傅,你和誰在一起被我打擾了?”
“……”傅斯年黑臉。
好一招挑撥離間,膽子大到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挑撥離間。
沐笙簫哼哼聲,食指戳一戳手機(jī)屏幕,唇瓣無聲的一張一合。
多筍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