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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
傅斯年被手機(jī)鈴聲吵醒,看到來電人的瞬間心情更加糟糕。
“大半夜打擾我,元牧陽,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p>
“哥,出事了!”
手機(jī)里傳來焦急的聲音,沒有以往的尊敬,顯然是遇上了非常棘手緊迫的事情,一秒鐘都耽誤不得。
“說?!?/p>
傅斯年瞬間睡意全無,坐起身和元牧陽通話。
沐笙簫睡著睡著感覺沒有人抱自己了,耳邊有人說話,但是她耳朵好像被男人捂著,聽不清楚。
“唔……老公……你不睡覺在干什么?”
拖著酸痛疲勞的身體迷迷糊糊醒來,渾身軟踏踏的沒有力氣,眼皮沉重沒完全撐開。
“老公……”
傅斯年和元牧陽低聲說了一句什么話,暫時掛斷了電話。
替沐笙簫緊了緊被子,手臂撐在她脖頸后面,將人摟進(jìn)懷里靠在胸膛上。
“元牧陽打來的電話,說容瑾兒被元家從劇組劫走了。”
“什么!”
沐笙簫一下子完全睜開眼睛,什么酸痛都成了小事,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那個老不死的糟老頭子又鬧幺蛾子,病魔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有戰(zhàn)勝他?”
桑音實在是沙啞,怪就怪幾個小時前喊得太用力,時間太長了。
她這些天在養(yǎng)身體,有些事情傅斯年就沒說。
“本來元以櫻在我們手里,短時間內(nèi),元家不敢造次?!?/p>
他們就想趁熱打鐵,借機(jī)會給元家重重一擊。
“我和元牧陽、蘇擎進(jìn)行信息共享,互相合作,摧毀了元家?guī)讞l重要的貨物運輸物流鏈。元家損失慘重,礙于元以櫻的生命安全只能吃啞巴?!?/p>
“萬萬沒想到元家狗急跳墻,把主意打到了容瑾兒身上?!?/p>
最關(guān)鍵的是,元牧陽和容瑾兒在劇組里同吃同睡,竟然還被人搶走了老婆……
有什么用?
沐笙簫聽明白了:“既然大家各有人質(zhì),大不了相互要挾?!?/p>
“不一樣的?!备邓鼓炅私馑o(hù)短的性子:“他能沉住氣讓元以櫻在這里被我們折磨,你能忍心看到容瑾兒受苦?”
不忍心。
元家老變態(tài),能狠心在自己親兒子元牧陽的腦子里,植入芯片干擾記憶。
元以櫻也是變態(tài),能想得出在蘇瓷瓷腦子里植入監(jiān)聽芯片……
一家子除了兩兒子,都是變態(tài)!
一想到元家老變態(tài),對膚白貌美的瑾兒進(jìn)行心理生理上的摧殘……
沐笙簫搖搖頭表示接受不了,“不行,老公,我心疼瑾兒!”
瑾兒前19年的命運已經(jīng)夠苦了,好不容易順風(fēng)順?biāo)饋?,不能再出現(xiàn)差錯。
傅斯年理解,手搭在她頭上順著長發(fā)一下接一下的撫摸。
“無論如何,容瑾兒肯定是要換回來的。”
別墅是祈聿設(shè)計的。
一通打電話過去,得知地下室地牢的石門有辦法打開。
傅斯年再打電話給元牧陽,通知他去接元以櫻。
窗外是蛐蛐和蛙叫聲,房間里是男人說話的聲音。
一字一句清晰有力,不了半分焦急和慌亂,那么從容不迫。
傅斯年剛放下手機(jī),一只綿軟小手覆上他手背。
“老公,我替瑾兒向你道歉,連累你了,元以櫻本來是你威脅元家的最有利把柄?!?/p>
現(xiàn)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