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真狼狽啊…」銀發(fā)男子仿佛在憐憫般嘆息道
入眼的是一名被幾個男人圍在中央全身赤裸的十七歲青年
「琴酒大人您這是來……」一名男子語氣畏懼道
「誰允許你們動我獵物的?」琴酒掐住那名男子的脖子后,寒聲道
在單手扭斷他的脖子后又懶懶抬眼看向其他人,淡淡道「趁我現(xiàn)在心情好,滾出這里」
「是`是」
「等一下」
「琴`琴酒大人?」被叫住的男子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把這具尸體拖出去處理干凈」
「是`是的!」
「差點就被輪奸了呢…」說著伸手抬起了工藤新一的下顎「最后一代天使」
「你怎么可能嗚嗚嗚!」話還未說完就被琴酒用手粗暴的攪弄口腔
「是想說我這樣邪惡的血脈怎么可能還活著嗎?」本來興致缺缺的與工藤新一對著話,直到工藤新一顯現(xiàn)出了世界意識給的主角印記
「呵,我就說為什么當(dāng)年的天使都和我的族人同歸于盡了,居然還有漏網(wǎng)之魚,原來是世界意識孕育出來的,真有趣」
那倒是殺不了了
琴酒站起身來,靜靜地看著工藤新一
「你`你要干嘛???」
哦?居然現(xiàn)在才在恐懼我?
呵!
「在想……要不要讓那群人回來…」
突然又沒興趣了
或許我可以把他送去研究組?
不,不行,我可不想被研究出弱點
不能死,是主角,不能死
「…干你」
工藤新一聽到琴酒的戲謔低語,恐懼的睜大眼睛
就在琴酒漫不經(jīng)心看著工藤新一考慮對他的處置時,一陣略為急促的高跟鞋聲,朝這走來
「貝爾摩德?」
她來干嘛?
先生知道工藤新一了?
「來看看你捉住的小老鼠啊~」貝爾摩德心里暗暗擔(dān)心,但面上不顯
貝爾摩德被琴酒扣住手腕,那一瞬,她眉眼間的笑意微不可見地凝滯,
可很快,像一縷霧,她將那點不快輕描淡寫地抹去,
唇邊依舊帶著慵懶的弧度,似真似假,似貓戲鼠。
「別這么兇嘛,gin…」
她語氣甜膩,卻帶著一絲隱晦的殺意,
那雙狐媚般的眼睛輕輕瞟過工藤新一,
又落回琴酒的指節(jié),像是在賞玩一把生了銹的利刃。
「你不是一直對這種‘特別的血脈’沒興趣嗎?」
貝爾摩德低笑,聲音輕得像羽毛,卻能撩起一室陰霾。
「要是你真的不想動手…不如——」
她話未說完,琴酒猛地收緊指力,
骨節(jié)發(fā)出咔啦一聲脆響,
貝爾摩德卻只是痛得眉梢一挑,沒喊,沒掙脫。
「我的獵物,我來決定是撕碎還是囚禁?!?/p>
琴酒語氣冷冽,
那雙墨綠的眼深處,卻有野獸將利齒藏起的余裕。
他松開貝爾摩德的手腕,
指尖冰涼地掃過她的掌心,如同簽下無聲的誓言。
而工藤新一,就像擱淺在兩頭惡狼中間的白羽,
只能張著被咬破的唇,
血順著下巴一點一滴地墜落,
每一滴,都在為這場無聲的囚籠刻下印記。
琴酒轉(zhuǎn)過身,
在半明半暗的燈火里,他嗤笑一聲,
聲音壓得低而幽,像是與誰耳語,
又像是對那不可知的世界意識輕蔑的挑釁
「……真希望,你能撐久一點啊,最后一代天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