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不待上官念依回應(yīng),就起身走了出去,帶著一身冷傲之氣。
上官念依的嘴角像被馬蜂蜇了一下,幾乎快要歪到耳朵根子了。
她篤定這個女人是裝的,裝出一副視金錢為糞土的假清高模樣,實際上骨子里別提有多虛榮、多拜金,她勾引兒子不就是貪圖陸家的榮華富貴,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嗎?就跟當(dāng)初那個賤胚子一樣!
景思喬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被杜若玲擋住了去路,“小婊砸,你別得意,我有的是辦法來對付你!”
“那我們就看看到底鹿死誰手?!本八紗痰秃咭宦暎柍悄枪P帳,她還記著,總有一天會新帳舊賬一起算。
“他跟你結(jié)婚只是圖新鮮而已,玩膩了就會跟你離婚了,而我的孩子是他的血脈,永遠(yuǎn)也切不斷?!倍湃袅嵋а狼旋X的說。
“說得好像只有你能生一樣?!本八紗套I誚的看著她,想要靠孩子來拴住男人的女人是最愚蠢最可悲的。
杜若玲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下,“你就不要妄想了。”只有她能跟陸爾琪生孩子,其他女人要是敢懷上,她想方設(shè)法都要弄死,絕不會讓孽種留在世上跟她的兒子爭奪繼承權(quán)。
景思喬冷笑一聲,她當(dāng)然不會,但想要嫁給陸爾琪的女人多著呢。她沒有再說話,徑自朝外走去,沒時間更她磨嘴皮子。
陸爾琪給她安排了一個女司機(jī),叫阿樺,負(fù)責(zé)她的日常出行和安全。
來到瑞皇咖啡廳時,秦俊然已經(jīng)到了。
幾年不見,他還像從前一樣溫文爾雅,俊美非凡,只是眉宇間添了幾分成熟。
他和陸爾琪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陸爾琪雖然猶如神祇一般完美無瑕,俊逸的無可匹敵,但太冷,像極北的冰山,即便在幾米開外,也能感覺到寒氣入骨。
而他就像小太陽,時刻都是溫暖的,他迷人的唇角似乎隨時都帶著微笑,這種微笑,仿佛能讓陽光猛地?fù)荛_云霧,一下子就照射進(jìn)來。
“思喬,好久不見?!彼哪抗饽⒃谒哪樕?,像是要把她印刻在腦海里的輪廓重新勾勒一遍。
“好久不見,學(xué)長?!彼偷偷恼f。四年了,久到她都以為他把她忘了。
其實對秦俊然來說,并沒有太久,也就半年而已。每次回國的時候,他都會偷偷去看她,只是從來沒有露過面,沒有讓她知道而已。
“你是準(zhǔn)備在龍城發(fā)展了嗎?”他問道。
“可能會待上一段時間。”她捧著咖啡杯,心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局促的感覺,或許是許久不見,陌生了,又或許是她改變了太多,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了。
秦俊然啜了一口咖啡,眼睛在陽光里閃動了下,添了幾分深沉之色,“你還在跟趙松柏交往嗎?”
她微微一怔,“學(xué)長怎么會知道趙松柏?”
“在朋友圈里看到的消息?!鼻乜∪宦柫寺柤?,說得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這四年來,他一直都在暗中關(guān)注著她的事。
“我跟趙松柏已經(jīng)分手了?!彼罩Х缺氖治⑽⑹站o了,想到了自己可悲的租賃婚姻,她和陸爾琪結(jié)婚的事暫時還沒有人知道,趙松柏和王蕊蕊在她那里吃了癟,哪里還敢在外面宣揚這件事,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