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到我難過,你就會開心?”
強烈的失落之色飛進了陸爾琪的眼睛里,“你就是這么看我的嗎?”
“難道不是嗎?明明我們是互相合作的關(guān)系,是平等的,可你卻把我當(dāng)奴隸一樣的看待,沒有人生自由,沒有感情自由,仿佛我的生活全該被你操縱。我告訴你,討厭是相互的,別以為就只有你能討厭我,我也一樣討厭你,很討厭你!”她的眼睛越來越紅了,一絲報復(fù)的、受傷的慘笑,猙獰的浮上了她的嘴角。
他就像是挨了一記猛烈的拳頭,俊美的五官在痛楚中扭曲了起來,
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蒼白著臉,用那對冒火的眸子瞅著她,一動也不動的瞅著,瞅得她背脊發(fā)涼,舌尖發(fā)冷,喉中發(fā)緊,覺得窗外的烈日,都帶著森森的寒意了。
她轉(zhuǎn)身想要逃走,被他一把拽住,他猛力一推,將她壁咚在墻邊,二話不說,就封住了她的嘴。
他的動作很粗暴,幾乎是在咬她,這很明顯是懲罰,不是親吻。她的身體慢慢的僵硬了,手指在背后攥緊了,娥眉在疼痛中顰蹙了起來。
他敏銳的察覺到了,更加的惱火。他最討厭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無聲的反抗他、抵觸他、挑釁他!他暴怒的抓住了她的領(lǐng)口,劃得撕開了,然后把她推到在沙發(fā)上。
意識到他的意圖,她的臉色慘白一片,白得像她四分五裂的襯衣,紅腫泛著血絲的嘴唇在這份慘白的襯托下,顯得特別刺目。
她拼命的往后退,直到被沙發(fā)靠背擋住,無路可對,就蜷成了一團,像個蝦子一樣,想把自己保護起來。
“男人不愧是海綿體動物,上半身給了一個女人,下半身又能給另一個女人?!彼ち怂ゎ^,把面頰上的發(fā)絲摔向腦后,仰起頭迎視著他的目光,像是從哪里獲得了一點勇氣。
“景思喬,我?guī)滋觳唤逃?xùn)你,你就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女人!”他咬住了牙關(guān),神色陰戾而凌冽,惱怒的冰眸里,一抹欲火燃燒起來,放肆的搖曳著。
她死死的瞪著他,胸腔里的怨氣像熱氣球般不斷的膨脹,幾乎要裂腔而出,她的腦子也被這股怨氣刺激了,開始踢他、打他、抓他、咬她,拼命的反抗他的侵略。
他的胳膊被她的指甲抓傷了,但這些對他只是隔靴搔癢,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入侵。他的懲罰如同暴風(fēng)驟雨不斷肆虐過她的身體。
撕裂般的疼痛,與時俱增,越來越壓緊了她的心臟,越來越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蛟S是持續(xù)的太久,她開始變得麻木了,像個沒有經(jīng)絡(luò)的人偶,像個鏤空的雕刻。
釋放之后,他扣住了她的下巴,“看著我,景思喬,看清楚誰才是你的丈夫!”他喘著粗氣,低啞的命令道。
這話瞬間喚回了她渙散的意志,她咬住了唇,“你呢,你看到的人是我嗎?”
“除了你,還會有誰?”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你心里的那個人?!彼龓Я它c悲哀的說。
“我沒有你說得那種能力,可以把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開。”他緩慢而有力的說。
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都陷入在忘我的境地里,也忽略了周圍的萬事萬物,眼睛里、頭腦里、思想里就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仿佛擁有了她,就擁有了全世界。,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