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喬……”他抱住頭,失聲痛哭。
思喬,你等著我,總有一天,我會變得有力量和陸爾琪抗衡,把你重新贏回來!
景思喬回去的時候,陸爾琪已經(jīng)回來了,看臉上煩躁和不耐的表情,就知道扛著火藥包,隨時要爆發(fā)。
“我餓了,快滾去做飯!”他像是咬著牙在說話,雖然語調(diào)不高,但足以讓她心頭發(fā)寒,似乎再晚回來一秒,就會被生吞活剝。
“知道了?!彼絿伒某瘡N房走去。
陸爾琪像是真的餓了,她剛烤出來一盤蔥油餅,就被他一掃而光。
“我今天要是不回來嗎?你豈不是要餓死?”她癟癟嘴。
別墅里沒有傭人,就只有他們兩個,完全的二人世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樣安排的。
他從身后摟住了她的腰,微微一緊,像是在做某種威脅,“我不會餓死,但你肯定死定了。”
“死了就一了百了,你想折磨我都不行了?!彼穆曇糨p飄飄的,像一陣微風(fēng),卻足以吹皺他漂亮的眉梢。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死了,我會追去閻王殿,繼續(xù)折磨你?!彼秃咭宦暎旖且贿吂雌?,笑得陰沉。
“閻王殿可不是活人能進(jìn)的,你要進(jìn)去就死了?!彼峦律囝^,不怕死的跟他抬杠。
“沒關(guān)系,生死相隨?!彼柫寺柤?,說得云淡風(fēng)輕,似乎生與死對他而言只是一笑之間,她在不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但這話在她聽來只是一種威懾,想要徹底的斷掉她逃走的念頭。
“你這么把我拴在身邊,馬雪婷應(yīng)該很失望吧?”她故意問道。
“你是在吃醋嗎?”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不老實的游走。
“就算我們之間沒有感情,但公然被戴綠帽子,有辱尊嚴(yán)?!彼谷徊黄鹊恼f。
“所以你跟秦俊然跑了,想要報復(fù)我?”他猛地辦過了她的身體,惡狠狠的瞪著她。
“我只是想要結(jié)束這段畸形的婚姻關(guān)系,讓生活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但我有自己的原則,在離婚之前,不會做出越軌的事,不像你,水性楊花!”
一想到他和馬雪婷親熱的畫面,她就氣得要命,抓起一大把芝麻,像發(fā)泄一般,往牛肉餅上猛灑。
陸爾琪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把她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有反應(yīng)至少是件好事,比無動于衷要強(qiáng)得多。
“景思喬,只要你是干凈,我就是?!彼弥C而坦然,沒有一點哄騙的跡象。
她狠狠的震動了下,不自禁的想到了那天,他喝醉酒對她說過的話。
“陸爾琪,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喝醉酒,對我說過些什么?”
陸爾琪深黑的眸子在燈光中閃爍了下,那次確實是喝醉了,他不太記得自己說過些什么了,難道有說出不該說的話?
“我說了什么?”他沉聲道。
“你說除了我之外,沒有睡過別的女人,還說只能碰我,是不是真的?”
該死!
陸爾琪在心里咒罵一聲,酒精果然害人不淺。
“醉話你也能當(dāng)真,是不是傻?”他彈了下她的額頭,用嘲弄來掩蓋自己的失言。
景思喬絲毫沒有懷疑,本來她心里是存著一點小小希冀的,此刻,就像有一瓢涼水從她頭頂淋下來,將她澆了個透心涼。,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