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還是我的老婆?!彼难劬θ缁鹨话愕臒疲抗馊缋予F一般的熾烈,仿佛要在她的身上打上他永久的烙印,一生一世都擺脫不掉。
她無法理解他的想法,難不成要讓她當(dāng)炮灰當(dāng)?shù)剿溃?/p>
“你就沒打算跟馬雪婷結(jié)婚嗎?”她實在忍不住的問道。
他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有片刻的沉默。
在這陣沉默里,他迷人的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神情看起來堅決而果斷,像是已經(jīng)拿定了某種主意,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還可以離婚,你放心,我不會分割你的財產(chǎn),只要你愿意簽字,我凈身出戶?!彼恼Z氣也是十分果斷的,仿佛這段婚姻對她只有折磨,她沒有絲毫的留戀。
他的怒火徹底被激發(fā)了,胸膛沉重的起伏著,就像鼓風(fēng)機一般。
他想他已經(jīng)把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她竟然還敢提離婚,簡直就是在挑釁!
“我的字典里沒有離婚兩個字,你也一樣,再敢讓我聽到這兩個字,你就死定了!”說完,他一拳暴怒的砸在茶幾上,他用力很大,“啪”的一聲,茶幾上的玻璃呈雪花狀碎裂開來。
景思喬的心狠狠一抖,像是跟著碎裂了。
她不敢再說話,抱起膝蓋蜷縮在了沙發(fā)的角落里。
大蟲子脾氣壞的要命,一發(fā)怒就秒變大蟲(老虎),雖然她有冒死跟他抬杠的勇氣,但還是沒膽量去摸老虎屁.股。
對面的房間里,馬雪婷坐在梳妝臺前,抹去了臉上的病態(tài)妝容,然后拿起了手機。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一切就緒。”里面的聲音低沉傳來。
“很好?!彼旖枪雌鹆岁廁v的笑意……
第二天,馬雪婷和陸爾琪要一起去打高爾夫。
景思喬不想當(dāng)電燈泡,就索性賴床不起來。
想到昨晚要了四次才讓她睡,陸爾琪也沒有勉強她,“睡好之后,到高爾夫球場找我?!彼弥畹恼Z氣,似乎強制要求她去當(dāng)電燈泡。
這是嫌折磨得她不夠,還要往死里打擊嗎?
他離開之后,她頓時沒了睡意,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這一躺,就一個小時過去了,肚子餓得咕咕叫,她不得不爬起來吃早餐。
阿霞也在餐廳里,見到她,就走了過來,坐到她身旁。
“思喬姐姐,這里有個葡萄園,里面的葡萄又大又圓,吃完早餐,我們一起去摘葡萄,好不好?”
“好呀?!本八紗虥]有猶豫的點了點頭,反正她也不想去高爾夫球場當(dāng)LED電燈泡。
他們剛一到葡萄園,陸爾琪就發(fā)來了微信,“懶貓,吃完早餐沒?”
“正在吃?!彼喍痰幕亓巳齻€字。
“吃完就過來?!?/p>
陸爾琪發(fā)號施令,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她幾乎可以猜到他臉上的霸道和不耐。
“我要跟馬雪芙一起去葡萄園摘葡萄,待會你們回來,可以吃到最新鮮的葡萄?!彼l(fā)去一個笑臉。
陸爾琪卻丟來一個炸彈:“給你十分鐘,立刻馬上滾過來?!保琧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