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而言,就是個可以活動的充氣娃娃,可以供他釋放,供他發(fā)泄,供他予取予求。
“嫂子,這下你不用擔(dān)心了吧,你是無可替代的,沒有女人可以打敗你,取代你,哥這一生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p>
在她思忖間,六六的聲音再次傳來。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消景思喬的憂慮,可以讓她對陸爾琪和婚姻有信心。
殊不知,這個真相對景思喬是如此殘酷的,它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她徹底的崩潰了。
她感到無比的諷刺,感到無比的悲哀。
在這場婚姻里,她充當(dāng)?shù)牟皇且粋€妻子的角色,而是一個充氣娃娃。
他對她好,寵她,保護(hù)她,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唯一的發(fā)泄品不受到損害。
“我沒事了,六六。”她從僵硬的嘴角擠出了一絲笑意,不過那笑比哭還要難看。
這個時候,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和六六分開之后,她回了湖濱別墅,獨自關(guān)在里面嚎啕大哭。
她流盡了淚水,哭得筋疲力盡,但心里的悲傷依然逆流成河。
她好恨,好恨,恨這場該死的婚姻,恨陸爾琪,恨到想要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再也不用睜開眼睛去面對殘酷的一切。
她還以為他會有一點點的動心,一點點的喜歡上她了,原來一切不過是為了生理的需求。
他高高在上,那么的尊貴,那么的優(yōu)秀,那么的完美,而她那么的愚蠢,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普通,那么的平凡,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他怎么可能會喜歡她?
怎么可能會對她動心?
討厭她,才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在他心里,她估計連杜若鈴都不如,所以他才會毫不顧忌她的處境,同杜若鈴藕斷絲連。
如果還能找到另外一個充氣娃娃,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她,把她踢到銀河系外去。
天已經(jīng)黑了,手機在不停的響著,來電顯示是陸爾琪,她沒有接,她不想看到這個名字,不想聽到這個聲音。
抓起手機,她憤怒的摔到了地上,然后朝外面走去。
威靈敦酒吧。
這個時候,天剛黑,酒吧里的人并不多。
景思喬沒有點酒,只是要了一瓶礦泉水。
她很想猛灌一瓶酒,讓自己大醉一場,但是不能,她是孕婦,不能喝酒,酒精會傷到孩子。
她看著舞池里三三兩兩的人,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
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去酒吧,沒有想要找個臨時丈夫,就不會遇上陸爾琪,就不會開啟最悲劇的命運模式。
她抓起桌上的礦泉水,發(fā)泄般的咕嚕咕嚕的往喉嚨里灌。
“少奶奶,少爺剛才打電話來了?!卑髡f道。
“不要告訴他我在這里,我想一個人靜一靜?!?/p>
她擺擺手。
“少奶奶,你不要跟少爺鬧別扭,這段時間,少爺也不好過,我經(jīng)??匆娝粋€人喝悶酒。”阿樺勸慰道。
“你不會懂得,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他心里真正的位置。”
她嗤笑一聲,站起身來,朝洗手間走去。
阿樺和阿楓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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