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得到了一個消息,秦俊然頻頻在美國和龍城之間往返。
他是去找笨蛋喬的嗎?
她終究還是放不下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強烈的妒意把他淹沒了,把他的心卷進了萬丈深淵,他退縮了,不敢去尋找真相,害怕看到難以接受的場景。
只要知道她還活著,只要知道她平安無事,對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安慰,不是嗎?
夜風(fēng)從窗戶吹進來,吹亂了他烏黑的頭發(fā),月光灑在他的臉上,似乎凝結(jié)成了冰晶。
他的心臟痙攣了起來,一陣尖銳的痛楚,從他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抽痛到指尖。
他頭昏昏,目涔涔,額頭上大粒大粒的汗珠,冒出來。
手指微微攥緊,他揚起頭,把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這股痛楚來無影,去無蹤,每天要發(fā)作幾十次,隨著思念散發(fā)出來。
他沒有辦法克制,只能把酒精當(dāng)作麻醉劑。
笨蛋喬,你在異國還好嗎?
有沒有偶爾想起過我,還是已經(jīng)把我徹底的從記憶中抹去了?
我在你的心里真的是可有可無的嗎?
在他思忖間,電話響了,是小五打過來的。
“Boss,杜氏股東大會開完了,夏影茉從美國帶回一名叫Claire·A
的女子,她手上有杜董的授權(quán)書,根據(jù)授權(quán)書,她將代管杜董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
“那個女人什么來歷?”陸爾琪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句。
小五頓了下,才道:“長得和少奶奶一模一樣?!?/p>
陸爾琪的心“咚”的一聲差點裂腔而出,它已經(jīng)沉寂了整整四年,再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讓它微微的顫動一下,唯有她能重新為它注入生命的源泉,讓它起死回生。
“杜董怎么會把杜氏交給她?”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她就是少夫人,她自我介紹是美國Rocher集團安博士的女兒,從小生活在美國?!毙∥逭f道。
一道深沉的暗影從陸爾琪臉上幽幽飄過。
“通知杜氏的市場部,海岸城的合作項目,必須由Claire·A
親自來和顏總談,地點:溫泉度假村。還有,對外宣布,我去歐洲出差,要一個月后才回來?!?/p>
放下電話,他走到吧臺前,又倒了一杯酒。
他迷人的桃花眼隨著酒精的發(fā)揮瞇了起來,一道危險而詭譎的寒芒閃過,無聲又無息。
他冰凍的嘴角像解凍般,微微勾出一道冷弧,那神情就像一個精心布置好了陷阱的獵人,靜靜等候獵物落網(wǎng)。
是不是他的女人,見一眼就能知道。
她獨特的氣息,在幾米之外他就能感受得到,糊弄不過去!
龍城的另一端。
景思喬和夏影茉從股東大會一出來,就直奔醫(yī)院看望杜允笙。
他還在ICU里,昏迷不醒。
“杜董的情況怎么樣了?”景思喬問道。
“不是很好,如果再醒不過來的話,很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敝髦吾t(yī)生輕描淡寫的說。
景思喬幽幽的瞅了他一眼,“我需要杜董在ICU里的所有醫(yī)療記錄和用藥清單?!?/p>
“對不起,這個只有家屬申請,我們才可以提供?!敝髦吾t(yī)生說道。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