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濺了我一身,我順勢跌倒。
車停了。
雨霧中,一個撐著黑傘的高大身影慢慢向我靠近,最后一只手停在我眼前。
「你還好嗎?」他聲音真的很好聽。
好是好聽,但我更喜歡在床上聽。
「我沒事?!刮逸p松地笑了笑,倔強地自己爬起來。
「對不起,這里是死角,我開車沒注意。」他從上到下掃了我一眼。
我白色的連衣裙已經(jīng)濕透了,黑色蕾絲內衣也隱隱地顯示在單薄的布料上。
「沒關系,是我著急打車,站得太外面了?!刮译p手環(huán)胸,盡量掩飾衣服濕透的尷尬。
「……」他沉默了一會,撐著的黑傘完全偏向我這邊,雨水順著他的后背流下來,他的白色襯衣也濕了一大片。
「你住哪?我送你一程?!拐f完他像是想起什么又解釋,「下雨天不好打車?!?/p>
他說的是事實。
「不用了,謝謝你,王醫(yī)生,我再等等?!刮疫B連揮手。
他深邃的眸子盯了我一會,嘆了一口氣,「那你叫的車什么時候到?」
「前面還有22人在等待……」我無奈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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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惯@一次,他語氣不像是詢問,更像是命令。
說完就把傘遞給了我,然后一個人冒著雨去開車。
最終我還是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他很沉默,只是偶爾目光瞟到副駕駛的我,都避嫌地把目光收回去。
「王醫(yī)生,我能加一些你的微信嗎?」我試探著問。
他明顯愣了一下,側過臉看了我一眼。
「下次過來治療,我想先問問你的時間,我請假有點困難?!刮医忉尩溃溉绻惶奖?,能告訴我一個科室的座機號嗎?我打那個也行?!?/p>
「加吧。」他沉思了幾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還是騰出右手,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劃了幾下,調出二維碼,放在我面前,「座機壞了。」
「好?!?/p>
加了微信,我也沒有給王醫(yī)生主動發(fā)微信。
留白才是無聲的勾引。
我每天六點起床上班,九點回到出租屋。
起初霍川還只是偶爾帶王玉回來一次。
最近越發(fā)肆無忌憚。
下班后,回到出租屋,霍川和王玉在沙發(fā)上互喂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