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家樓下,如果沒睡,讓我看看你,我才放心。」
是王醫(yī)生。
我心里一驚。
翻身下床,走到窗前,只見昏暗的路燈下,一個男人坐在花壇上,也不玩手機(jī),只是望著我這個方向發(fā)呆。
那一瞬間,也許是太久沒有嘗過這樣被人放在心上擔(dān)憂的感覺,我竟突然有了一絲心動。
然后我穿著睡衣,拖鞋,就這么往外走。
等我清醒過來,我已經(jīng)站到了他面前。
「你還好嗎?」他驚訝地站起來,手腳有些不自然。
我回應(yīng)他的是踮起腳尖的一個吻。
起初他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不敢搭在我腰上,但也沒有反抗我的親吻。
他太高,我這個姿勢并不能持久。
「能低一點(diǎn)嗎?」我撒嬌地笑著問,「脖子酸?!?/p>
他一定是被我親蒙了,反應(yīng)了好久才看了看周圍,最后將我抱坐到高高花壇上,低下頭開始慢慢地主動發(fā)起攻擊。
他沒什么技巧,讓我很詫異。
只是我每次用舌尖逗得他呼吸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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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在這件事上,從來都是無師自通,十幾分鐘后,我已經(jīng)受不了他的攻擊,用手親親推著他,喘氣。
「別在這里?!刮姨嵝阉?。
然后順理成章地,他帶我去了他家。
兩個人進(jìn)門就親到一起,他把我抵在門上,一遍又一遍親吻我的額頭、嘴唇、脖子,最后手停留在我睡衣扣上,頓住。
「能幫我解開嗎?」我笑著問。
他愣了一會,然后整個人像是沖破牢籠的獸,急切地索要我的全部。
即使這樣,他也在最后一步停下來。
「我沒有那個?!顾[忍而克制。
「我?guī)Я?。?/p>
一瞬間,他有些沉默。
「我有過男朋友,你介意嗎?」我問他。
如果他要退縮,這是我給他最后的機(jī)會。
「……」他沉默地盯著我,眼里有我讀不懂的情緒。
我故作輕松地一笑,伸手用被子將凌亂的自己蓋上。
想到他后悔了,我竟也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