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館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不但派出了專業(yè)的律師團隊,還有談判專家,開始為營救王溪兒的事情開始奔走。
由于他們已經(jīng)接到了來自京城的密函,大使自然不敢懈怠,而是傾盡全力在處理這件事情。
王忠君終于睡踏實了。
這一覺,罕見地超過八個小時。
精力和體力的雙重透支,令他更需要睡眠來調(diào)節(jié)身體。
一覺醒來之后,王忠君接見了大使。
經(jīng)過京城的秘密運作,九叔的得力干將已經(jīng)被美方逮捕。
王溪兒終于獲得了保釋的機會。
王忠君提交了五千萬美刀的保證金,將王溪兒從監(jiān)獄里領了出來。
看見王忠君,沉默了兩天的王溪兒,終于痛哭起來。
“爺爺......我還以為這輩子都出不來了?!?/p>
王溪兒緊緊拉著王忠君的手,委屈和恐懼的淚水奔涌而出,她知道自己有救了。
“快回家?!?/p>
王忠君心疼地示意王溪兒上車。
他緊緊握住了大使的手,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王老先生,言重了,先回別墅休息,明天我再去拜訪您,案子已經(jīng)有了新的證據(jù),王小姐應該會無罪?!?/p>
大使小聲安慰了王忠君一番。
他們正在積極尋找為王溪兒脫罪的證據(jù)。
而且,京城方面也有了部署,相信新的證據(jù)會不斷地呈送過來。
米國當局也在展開秘密調(diào)查。
清者自清。
只要對方證據(jù)不足,僅憑那個行李箱,還不足以給王溪兒定罪。
“溪兒的事情先拜托你們了,我?guī)厝バ菹?,這幾天她受苦了?!?/p>
王忠君面色鐵青地回到了房車,示意司機驅(qū)車送王溪兒回別墅。
王溪兒已經(jīng)哭夠了,情緒終于恢復了穩(wěn)定,這才開口詢問王忠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她會莫名其妙被逮捕。
最初她還以是炒股票賺太多錢了,被當局惦記上了,想趁機罰款,敲竹杠。
到了里面之后,越來越覺得蹊蹺。
因為審訊她的內(nèi)容,顯得莫名其妙。
她還以為是翻譯的理解有偏差,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陷害設計了。
王溪兒不相信林風會害她。
雖然林風不能娶她,也不愛她,可是他對自己的感情屬于愛情未滿,友誼之上的位置,而且一直沒有惡意。
可是,警察指控她的行李箱里藏有一些危害米國安全的文件,這讓王溪兒覺得莫名其妙。
從香江回國之后,由于情緒低落,加上手術后身體一直沒有恢復,她都懶得打開行李箱,而是焉焉的在床上睡了兩天。
直到警察突然闖入別墅,進行地毯式搜索之后,突然將她帶走了。
事情發(fā)生得這么突然,令她措手不及。
關在里面,接受連續(xù)審訊之后,王溪兒的情緒一度崩潰。
她想不明白,是誰會和她開這么大的玩笑。
究竟是什么人,想致她于死地。
“是你哥干的?!?/p>
王忠君實話實說,反正這種丑聞也是瞞不住的,他說給王溪兒聽,也是給她提個醒。
千防萬防,身邊人難防。
經(jīng)歷這件事情之后,希望她這輩子都要有戒備心理。
“我哥?王澤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