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瑾……”蘇小晗的聲音嘶啞,唇角揚起了一抹苦笑。她很想哭,又擔心沈予瑾會自責和內(nèi)疚,唯有把淚水忍了回去。
沈予瑾抓緊蘇小晗的手,心臟像被什么掐了一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輕輕搖頭,蘇小晗沒有說話。那個女嫌疑犯突然撲過來,她根本無處可逃。
“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沈予瑾扭過頭,冷冷地問了一句。
梁隊長的聲音壓得很低,解釋說:“今天早上,有一個因為斗毆送進來的犯人,被送到蘇小姐哪里了。”
“你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嗎?”沈予瑾抓住梁隊長的衣領(lǐng),語氣蕭冷。
蘇小晗嚇壞了,慌忙上前勸阻:“予瑾,這件事跟梁隊長沒有關(guān)系。關(guān)押室本就蛇龍混集,那個女人不過抓傷了我的臉而已?!?/p>
“我說過不能讓其他人跟小晗待在一個地方,你忘了嗎?”沈予瑾怒吼道。探視室有監(jiān)控錄像,沒過多久一個年輕的小警察闖進來了,上前把兩人分開。
梁隊長畢竟是局子里的領(lǐng)導(dǎo),被這么教訓(xùn)臉色有些掛不住了:“新來的下屬剛交班,才會忘了這回事。”
“予瑾,算了吧。”蘇小晗輕咳了一聲,臉色泛白。
“你們先出去,我有事跟小晗商量?!鄙蛴梃丛谔K小晗的份上,沒有繼續(xù)追究這件事??蓚谒哪樕希瑓s痛在他的心里。
梁隊長想了想,還是應(yīng)了下來:“好,麻煩長話短說?!?/p>
很快探視室里只剩下兩人,蘇小晗無奈地笑說:“你也別為難梁隊長了,局子里有局子里的規(guī)矩,他不過是替上面做事而已?!?/p>
“我會幫你保釋外出,不要繼續(xù)留在這個鬼地方了?!鄙蛴梃淅涞卣f。
沉默許久,蘇小晗才輕聲問道:“楊嵐醒過來了嗎?”
“還沒,可醫(yī)生說她的生命體征正常,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沈予瑾突然想到什么,接著解釋說:“左寧查到我和楊嵐喝醉的那天晚上,還有第三者在場。是個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幫她扶我上酒店?!?/p>
第三者?
如今看來,楊嵐在那杯酒里動手腳的機會很大。怪不得她突然失蹤,一個月后又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的事業(yè)當中,想必早已精心設(shè)下了圈套。
得不到回應(yīng),沈予瑾把聲音壓得很低:“我送你回家后,會重新回醫(yī)院守著楊嵐。她醒來的時候,我就能第一時間問清楚真相?!?/p>
怪不得沈予瑾待在醫(yī)院兩天,一直沒有前來探望蘇小晗,原在他等時機與楊嵐對質(zhì)。
“好,就這么決定吧。”
兩天沒見果果,已經(jīng)是蘇小晗的極限了。她微微嘆了一口氣,提議說:“好,你出去跟梁隊長說一聲吧。”
走出探視室,梁隊長早已在門口候著。他把香煙遞給了沈予瑾,提議說:“有什么事,到我辦公室再談吧?!?/p>
關(guān)上門,梁隊長開門見山地問道:“你今天過來,是為了保釋蘇小姐對吧?”
“沒錯,她不能繼續(xù)待在這里受苦了?!鄙蛴梃c燃了一支香煙,淡淡地說。
“不行?!绷宏犻L回到座位上,從抽屜里掏出一疊文件夾遞了過去。就在兩個小時前,他收到來自律師的起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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