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之友的稱呼,絕非浪得虛名。”
秦朗踩下油門加速離開,還不忘調侃身旁的女人:“昨晚沒被沈總吃了吧?他看我的樣子,就像見到殺父仇人。”
“說話能別那么夸張嗎?”蘇小晗抿了抿唇,扯下發(fā)圈幫了一個發(fā)髻。上了一個月的禮儀和化妝課程,效果還是不錯的。
沒等秦朗說些什么,她的手機便響起。瞄了一眼,是沈予瑾。
“怎么不聽電話?”秦朗明知故問。
“聽,怎么能不聽呢?!碧K小晗清了清喉嚨,按下接聽鍵。
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而來,明明是詢問句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口吻:“我訂了位置吃晚飯,還有十分鐘就能到你家樓下了,你準備好了嗎?”
“對不起,我已經有約了。”蘇小晗直言不諱地說。
電話的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傳來沈予瑾微怒的聲音:“你約了誰?我們不是說好……”
“打住,我可沒答應陪你吃晚飯。就這樣,拜拜!”蘇小晗說完直接掛了線,隨手把鈴聲調成靜音狀態(tài)。
“漂亮!女人就該有女人的驕傲。”秦朗發(fā)出一連串爽朗的笑容,同時豎起了大拇指。
“專心開車!”蘇小晗小聲罵道。
被掛線后,沈予瑾耐著性子再次撥打??墒且槐橛忠槐?,電話的那頭卻提示無人接聽。
就在幾小時前,他在會議室里口若懸河,成功取得融資上市。
縱橫商場,沒有沈予瑾處理不好的問題;可是自家的后院,他總是而一再地碰壁。
也只有那個小女人,敢掛他的電話,跟他對著干。
車子停靠在別墅門外的法國梧桐樹下,沈予瑾打開車窗往二樓的方向看過去。周清萍站在陽臺上,笑著朝這個方向招手。
看那表情,絕對沒好事。
果然幾分鐘以后,傭人便匆匆趕來開門,禮貌地說:“沈先生,老爺找你?!?/p>
“好?!痹搧淼目倳恚蛴梃]有拒絕,跟隨傭人走進了別墅。
偏廳里彌散著艾草的香味,唐永輝靠在沙發(fā)上喝茶,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看到沈予瑾,他的唇角微微往上揚、語氣卻飽含諷刺:“很久不見,予晗上市的事談成了嗎?”
“成了,看來唐總對這些小事挺關心的?!鄙蛴梃诓鑾椎膶γ孀聛?,神色自若。
別人常說岳父岳母看女婿,只會越看越喜歡??墒翘朴垒x每一次看到沈予瑾,總讓他有種被敵視的感覺。
“好歹小晗是予晗的大股東,我能不關心關心一下嗎?”唐永輝把茶杯放在鼻子下,盡情品嘗濃郁的茶香。
明人不說暗話,沈予瑾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把秦朗放在小晗的身邊,是為了膈應我嗎?”
呵,膈應這個詞用得好,唐永輝就喜歡看到沈予瑾看不慣自己,又干不掉的表情:“阿朗是個不錯的小伙子,我覺得小晗跟他相處得不錯?!?/p>
“小晗已經結婚了,我們的兒子也快七歲,這是你不得不接受的現(xiàn)實。”沈予瑾曾經分析過唐永輝的心理,也許他不是單純因為沈爺爺?shù)氖虑檫w怒于他。除此,還因為對女兒的情感寄托。
常聽說有婆婆不喜歡兒媳婦,因為她們覺得是兒媳婦搶了兒子;換一個角度看,岳父也可能不喜歡女婿,因為他們搶走了最疼愛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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