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慧,不過是個普通的花瓶罷了,你若是喜歡我讓人再去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好了,別嚇著孩子們?!彪S后進來的白墨宇臉色一沉,一點也不給白慧面子的冷喝道?!案?,你這是偏心,那兩個孩子有什么好,又不是你親生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居然還有臉帶到咱們家里來,哼,不要臉?!卑谆劭跓o遮攔的隨口就說出了這些。欣雅的臉色頓時煞白一片,原以為白家會是她暫時的避風(fēng)港,卻不想才進了門就聽到白慧如此惡毒的話,她是大人倒還受得了,可是詩詩和果果已經(jīng)眼淚就在眼圈里了,她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喊成野種了,果果立刻一甩欣雅的手就沖到了白慧的面前,“阿姨,我叫你阿姨是尊重你,可是幼兒園的老師說了,罵別人‘野種’就是不懂禮貌,阿姨你是個不懂禮貌的人,還有,我和詩詩是有爹地的?!薄肮?,真是天方夜潭,什么時候你們兩個小zazhong有爹地了?還有,你這么個小孩子憑什么來教訓(xùn)我?”白慧被果果搶白的有些臉上掛不住,便狠呆呆的盯著果果,恨不得要將果果生吞活剝了似的。果果也不示弱,一副凜然的神情站在白慧的面前,詩詩也沖了上去,眼看著果果氣得呼呼的喘著氣,詩詩猛的一推白慧,“我們有爹地了,我們就是有爹地了,我們的爹地是霍馳軒?!薄班亍保粋€猝不及防,白慧實在是沒想到這么小的小不點會有這么大的力氣,可是,因為氣憤,詩詩的這一推力道還真是不輕,硬生生的就把白慧推倒了,剛剛好她身旁就是一個茶幾,讓她的頭撞上了茶幾,發(fā)出了悶響聲。“哥,你看看你領(lǐng)回家的都是些什么孩子,根本就是沒人管沒人教的野孩子,居然,居然還敢打人?!薄鞍⒒?,你給我住口?!笨粗谆壅酒饋砭鸵獙υ娫妱邮郑啄钜呀?jīng)沖到詩詩和白慧的中間,他擋住了詩詩,一只手也‘蹭’的就舉了起來,卻是停在半空良久也沒有落下去,“如果不是看在你跟著我姓白的份上,今天這一巴掌我一定要打醒你,我和欣雅的事你不許再參與進來,還有詩詩和果果的事也不許你出口傷人,否則,白家容不下你這樣的女人?!薄巴邸卑谆劭蘖耍案?,你這是要趕人嗎?”欣雅已經(jīng)抱過詩詩,小家伙氣得臉都紅了,正氣鼓鼓的看著白慧,氣得直咬牙,看著女兒沒事,又見白墨宇給她和孩子們出頭,欣雅覺得事情鬧大了也不好,畢竟梁淑珍已經(jīng)嫁到了白家,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樣子以后要怎么相處呢,手扯扯白墨宇的衣角,“墨宇,走吧,孩子們困了。”本是想要給白慧一個臺階下,得饒人處且饒人,卻不想白慧變本加厲,“阮欣雅,你少裝好人心,還不是你惹的,若不是你,我哥也不會不理我,甚至也不會現(xiàn)在罵我,阮欣雅,你還真不要臉的要住進我們白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