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程嬈不敢相信。
她身體有些燥熱,理智也在逐漸消退,不過還是有所留存的。
畢竟,他肩膀上的槍傷,等不了太久——
程嬈壓下自己內(nèi)心躁動,動動嘴唇:“你的傷口需要盡快處理?!?/p>
她的話也提醒了尉赤。
尉赤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隨后松了手。
他松手以后,程嬈便從他的身上下來,轉(zhuǎn)身走去了旁邊,拿出一個箱子,里頭是做手術(shù)要用的東西。
她這邊的不算齊全,但是取子彈還是可以的。
常年在戰(zhàn)爭暴亂的地區(qū),遇到中子彈的病患的幾率實在是太大,對程嬈來說,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難事兒。
她戴上手套,將工具一一消毒,走到尉赤面前。
尉赤準備起來,程嬈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躺著就好,我來?!?/p>
尉赤:“……”
這話說的,好像是要做什么別的事情一樣。
尉赤盯著她的脖子,白花花的。
……真他媽晃眼。
剛剛平息下去的欲望,又被勾起來了。
準備工作做好之后,程嬈開始給他取子彈。
沒有麻醉劑,很疼。
尉赤雖然常年受傷,對疼痛的忍耐力極其高,但是這種情況,還是讓他喘起了粗氣。
帳篷里很安靜,男人粗啞的喘息聲鉆入耳朵內(nèi)。
程嬈聽著聽著,腿有些軟。
她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繼續(xù)給他處理傷口。
尉赤額頭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
f國本身就處于熱帶,氣溫常年在三十五度往上,就算夜里也不涼快。
程嬈動作熟練地將子彈取了出來,取出的那一刻,尉赤疼得從發(fā)出了一陣痛苦的聲音。
壓抑又性感。
只聽聲音,難免讓人想到一些別的事情。
聽著這個聲音,程嬈又想起來剛才被他抵著的觸感。
頭皮發(fā)麻,腿發(fā)軟,心跳得很快。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男人了。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按理說應(yīng)該要上藥。
但是,面前的女人卻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尉赤啞著嗓子開口提醒她:“不上藥?”
聽到他這么問,程嬈驀地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去旁邊取了藥和紗布,開始給他包扎傷口。
包扎的時候,她已經(jīng)摘下了手套。
她指尖微涼,輕輕地捏著他的肩膀,手下有他皮膚上滲出來的汗珠。
他的身體很僵硬,肩膀處肌肉的弧度非常性感,程嬈盯著看,根本移不開視線。
五分鐘,就這樣盯著包扎完了。
他上半身赤裸著,包扎完成后,程嬈再次看向了他的腹肌。
她將手里的紗布和藥放到一邊,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腹肌。
表情有些癡迷。
尉赤從剛才就覺得她不對勁。他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畢竟他平時很少接觸女人。
可是她現(xiàn)在這個動作——這么浪?
尉赤正這么想著,她的手已經(jīng)往下移動了。
尉赤莫名有些生氣,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從氣墊床上起來,將她推倒,捏住她的小腿肚,猩紅著眼眶盯著她。
那眼神,就像一匹狼。
程嬈沒有任何反抗,就這樣仰著頭和他對視。
她眼里完全沒有那種女孩子該有的害羞。
尉赤的指關(guān)節(jié)逐漸發(fā)力,咬牙問她:“你對每個進來你帳篷的男人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