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也只是想讓自己的腿好的快一些!”拓跋珍珠當(dāng)即就哭了。
這次是真哭,不帶摻假的哭。
她不哭不行啊,親眼看到自己的斷腿出的嚴(yán)重,她害怕自己的命保不住了。
只能像找到救命稻草,向拓跋濬求助:“大皇兄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在異鄉(xiāng)啊……”
拓跋濬被她哭的心煩意亂的,剛剛得到的三萬兩的快樂,被她哭走了一半。
“她這個情況,郡主有何辦法?”拓跋濬看向顏姝,詢問。
顏姝沒說話,選了個位置坐下,翹著二郎腿,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床上哭的凄慘的拓跋珍珠。
“她這個傷對我來說,不難。不過我并不想治?!?/p>
顏姝話音落下,床上的拓跋珍珠氣惱的手指著她:“你果然歹毒,可別忘了我皇兄給你十萬兩銀子的!”
“大皇子給我十萬兩銀子的前提下,是你要怕配合我,但是你卻沒有。”顏姝點了點手指,看她:“你不遵守約定,造成現(xiàn)在這樣的嚴(yán)重后果,應(yīng)該自行承擔(dān)責(zé)任?!?/p>
“不,不可以!”說完,她求助的看向拓跋濬:“皇兄我的腿不能廢,若是廢了……”
“閉嘴!”拓跋濬被她吵鬧的,忍無可忍的低吼了一句。
拓跋珍珠不甘心的閉了嘴,不過還是用眼神狠狠的瞪著顏姝。
頗有她的腿要是真的有事了,一定要找顏姝沒完。
真是可笑。
顏姝壓根不懼她的眼神,表情悠哉。
反正斷腿的不是她,要截肢的也不是她。她擔(dān)心什么,愁什么呢?
“三萬!”權(quán)衡之下,拓跋濬將懷中剛捂熱的銀票放在桌上:“這三萬塊就是給拓跋珍珠的治腿,還請郡主出手?!?/p>
“三萬?”顏姝笑了:“大皇子,她的腿之前遠(yuǎn)沒有這么嚴(yán)重,開價都是十萬?,F(xiàn)在她的腿要廢了。再拖兩天那條腿就得砍掉才能保住性命。你說三萬?拓跋珍珠的命是不是太廉價了?”
大皇子臉色一變,目光帶著殺氣看向拓跋珍珠。
這個倒霉的敗家玩意,一條斷腿花了十萬,現(xiàn)在三萬塊還不夠。
媽的,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該帶她過來!這踏馬的是個什么倒霉玩意,敗了這么多銀子。
“不過誰讓我與大皇子交情好呢?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打個友情價?!鳖佹捯粢晦D(zhuǎn),伸出手:“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我打個五折。除了這三萬,你再加五萬就好?!?/p>
打五折還要八萬?
但是拓跋濬不便說什么,畢竟只是斷腿就要了十萬,這會傷口潰爛,比之前還麻煩一些,收加了六萬,倒也合算。
何況在這十六萬的基礎(chǔ)上,又打了五折,只給個八萬,就可以。
這八萬里,還有三萬是原路返回的,等于自己再拿個五萬就可以了。
這么算下來,拓跋濬感覺是賺了呀!
面子值八萬塊,挺值錢的。
拓跋濬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后,這才對著顏姝點頭。
“好,如你所說。不過眼下你先給她治腿,銀子待你離開后再給你?!?/p>
顏姝知道他這個人還是很靠譜的,所以點了點頭。
拿來藥箱,從藥箱里拿來一個瓶子遞過去:“吃了?!?/p>
“這是什么?”拓跋珍珠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瓶子,神色緊張。
“毒藥,你敢不敢吃?”顏姝沒好氣的回了一句。